第(3/3)頁 他說到做到,滕菲那面有問題的患者周從文直接上臺幫著擦屁股,術后送到icu,好轉后再轉回滕菲手里,壓根不進心胸外科。 而最近滕菲對張友的態度也很微妙,將近十天沒有會診,沒有可以做搭橋手術的患者。 張友感覺壓力越來越大,甚至有時候他覺得呼吸不暢。 沒了滕菲的患者,心胸光靠著出專家診撿漏的話很快就會空床。 至于普胸手術,大開刀的患者和胸腔鏡的患者住在一起,患者之間長期交流溝通,負面壓力越來越大。 再這么做下去的話,自己的名聲得臭大街,總有心知肚明。 無論心胸還是普胸都被擠壓,張友感覺自己已經處于瀕死狀態。誰能想到周從文猛龍過江,強勢壓制自己這個大主任,把省內胸外科的局面攪的一塌糊涂。 如果患者量繼續減少,張友把自己換到周從文的位置上,下一步就要去院里要床位,光明正大的把統計數據砸在自己臉上。 連患者都沒有,還好意思占那么多床? 這個未來太可怕,張友不敢想。 最近他一直琢磨周從文提出的心血管病卒中中心的構想,眼看被極為強勢的周從文逼到墻角,張友知道自己不做點什么肯定不行。 總不能等死吧。 叼著煙,張友愁苦的看著跨年夜的煙火,耳邊隱約傳來笑聲連連。 但再多的煙火,也點不亮他的心。 為什么周從文會出現在這里!本來還想著他要是不服氣就大戰八百回合。 沒想到人家春風化雨之間就讓自己難受到了極點。 張友抽著煙,兩行老淚流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