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哈哈哈。”周從文笑道,“一鳴,別著急,估計她是急懵了。” 彭一鳴嘆了口氣,“上學的時候就這樣,我早都習慣了。” “你同學?關系好么?”沈浪問道。 “就是認識,早都沒了聯系。我有了手機后也沒和她聯系過,結果去年她結婚,不知道在哪找到我的手機號,還通知了我。” “她結婚之后就再沒聯系,直到這次。” “一鳴啊,別生氣,坐下。”肖凱道,“遇到這種事兒要心平氣和,類似的情況在門診不少見。” “我知道,肖院長。”彭一鳴坐下后努力露出一絲笑容。 “你這個同學不算,其實很多患者都不知道常識性問題。但要是大家都知道的話,要醫生干嘛,你說是吧。”周從文笑呵呵的說道。 “周教授說的是。” 周從文看著彭一鳴,被噎了一句,無言以對。 肖凱道,“我吃飯的時候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麻醉科的醫生最沒有技術含量,我都懶得跟他們解釋。” “麻醉難搞。”周從文道,“監測血壓,心率,心律,血氧飽和度;必要時監測中心靜脈壓,有創血壓,血氣;管理輸液量和出血量及尿量。 碰到簡單的患者還好,要是遇到難的、高齡的,麻醉醫生可是真累。” 說著,周從文想起未來手術越做越做,臨床醫生患者比越來越小的時候,被累死的醫生至少有一半都是麻醉科的麻醉醫生。 是累死,像生產隊的驢一樣被累死。 “那是負責任的。”彭一鳴心氣不順,她低著頭說道,“我們那出過一次事兒……” 說著,彭一鳴很明顯意識到說錯話了,她連忙停住,看了一眼肖凱。 肖凱瞪了彭一鳴一眼,話都說到這兒了,就沒必要藏著掖著。 這時候要是閉口不談,好像心里面有了鬼,而且還有可能讓周從文心生芥蒂。 “是這樣,周教授。”肖凱道,“我們那有一個醫二代,家里老爺子是白水市的老麻醉,他畢業后就回到白水市中心醫院麻醉科當麻醉醫生。水平很差,而且沒有責任心。” “差到什么程度?”周從文問道。 “水平差還是一方面,主要是沒有責任心。”肖凱小聲道,“有一次普外科做膽囊切除,開腹后他就溜走出去抽煙。結果做著做著患者呼吸沒了,普外科的醫生看見連忙喊人,他沒回來,隔壁術間的麻師……麻醉醫生跑過來幫忙看了一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