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腸鏡?我沒聽錯吧楚院士。” “沒聽錯,就是腸鏡。。。” “……”裴主任無語,但這時候不好反駁,只能掛斷電話把事情安排下去。 “主任,要做腸鏡?楚院士怎么想的。”感染科的一位教授聽到裴主任這么安排,驚訝的問道。 “是啊,患者是皮膚上有膿包,濕性壞疽,做腸鏡干什么。” “是不是楚院士覺得請他來會診什么都沒看出來,心里面覺得不舒服。還是說楚院士他學了中醫,要是用中醫理論,似乎也能解釋。” 感染科的醫生們議論紛紛。 “我聽說楚院士現在這里有些問題。”有一個帶組教授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頭,“每天楚院士都單獨要一個術間,鉆進去關門研究什么,誰都不讓進,連個護士都沒有。” “他都多大年紀了,是不是老年癡呆了。” “要是從前說老年癡呆我肯定不信,但今天……患者那么明顯的皮膚濕性壞疽,非要做腸鏡,肯定是老年癡呆啊,都沒第二個可能。” 裴主任皺眉,冷聲斥道,“別在楚院士背后嚼舌頭。” “主任,不是我們嚼舌頭,是楚院士這個檢查真的很莫名其妙。” “對呀,患者的病情很明顯,是未知原因的皮膚表面濕性壞疽,怎么可能和腸鏡有關系。” “至少,我覺得楚院士這件事兒做的真心不夠謹慎。” 裴主任也很撓頭,他瞪了手下醫生們一眼,沉聲說道,“抓緊時間灌腸,然后準備去做腸鏡檢查。” 腹誹是腹誹,但楚院士的江湖地位在那,他提出一個要求,其他醫生即便再怎么不理解也要照著做。 不管醫生理解不理解、不管患者理解不理解,檢查是一定要做的。 裴主任在的時候,大家說話還有些收斂,等裴主任離開,辦公室里瞬間開了鍋。 “那天全院會診,我看楚教授帶著他兒子來了。你們說,做腸鏡什么的該不是他兒子的主意吧。” “你不知道?楚院士的兒子楚云天現在在梅奧,人家是搞心胸外科的,前幾年還拒絕了黃老的邀請。” “對,我也記得這事兒。一名心胸的醫生拒絕了黃老的邀請,這事兒當年對大家的震動很大。” 說起當年,眾人開始八卦起來。 什么楚云天志存高遠,什么楚云天不知道尊重老前輩,等等的說法不一而足。 “楚院士最近在內鏡室里捅咕什么呢?該不會是要拿患者做試驗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