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9 先說不好聽的-《回到2002當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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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我說的不可能,小周教授要是萬一有個閃失,明年拿不到世界第一就遭了。”
說著說著,張友頓了一下。
沈浪還躺在病床上,自己雖然認為他已經死了,可人家還有一口氣呢。自己好像說多了,像是咒沈浪死一樣。
而且那些話太功利,功利到張友都有些不好意思。
好端端的天降橫禍,所有人都有點懵,張友更是如此。
他是親眼看見沈浪下了手術之后轉身就摔在地上旳,那么一個棒小伙,就這么倒下去了,這特么不是扯淡么!
張友一懵就愿意說話,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叨逼叨什么。
“張主任,您就別說比賽的事兒了。”袁清遙很沮喪,他的口罩有點濕,好像是被淚水浸濕了似的。
“唉,我這不是擔心么。”張友也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說錯了話,他嘆了口氣,開始往回找補,“我治過一個年輕人,他母親手術,術后肺癌復發,一年多就死了。”
“這個年輕人沒辦法接受,自己封閉在自己的思維里面出不來。又來有一天我去icu會診,發現他父親站在外面發呆。患者家屬,我還是認識的,就問了一句。”
“沒想到這個孩子竟然跳樓了。”
張友訕訕的說了一個自己遇到的事兒,隨后就愁苦的沉默下去。
雖然知道周從文未必會因為沈浪的“死”而做什么傻事兒,畢竟只是同事、朋友,談不上去死,可張友看見周從文的表情和行事,還是有些擔心。
周從文,平時多冷靜的一個人,當診斷沈浪是狂犬病的時候,張友能感覺到周從文身上氣息的改變。
真特么的,張友也在心里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就不能安靜點么,怎么連狂犬病都找上門了呢。
沈浪可以死,周從文千萬,千千萬萬不能出事啊。
“唉。”袁清遙嘆了口氣,“周哥不讓進,進去……我也不知道周哥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他還能做什么。”張友道,“等沈浪的父母來,最后看一眼,以盡人事。現在還不是麻煩的,要是沈浪的父母不講理,那才是最糟糕的。”
李然雙手握拳,想要一拳擂在張友的太陽穴上。
但最后他還是深深的嘆了口氣,松開雙手。
張友還真是很討厭,尤其是他的大板牙,怎么看怎么像是糞坑里被浸泡了好多年已經腌入味兒的石頭。
但這時候已經夠亂了,就別再添亂。
一想到沈浪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李然鼻子一酸,眼淚噼里啪啦的落下。
張友還想說點什么,可看到李然表情木然的流淚,說不出的怪異與悲傷,千言萬語只能化作一聲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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