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加上她脖子腫的比腦袋還要粗,像是青蛙吸氣時的樣子。 麻醉醫生第一時間給患者扣上氧氣面罩,手術室護士匆忙連接心電監護。 這時候沒人笑,就連腳步都快了無數倍,仿佛被人按下了快進鍵。 “是氣管斷了。”周從文從患者的平車上拿起片子對著燈看了一眼,很肯定的道,“有類似麻醉經驗么?” “……”麻醉醫生一怔,仔細想了想周從文的話,搖了搖頭。 “我來。”周從文也不客氣,直接走了過去。 周從文很清楚這樣的患者不能按照正常流程進行快速誘導麻醉。 光是拍個片子,還是至少半個小時之前的片子,根本無法判斷患者現在的情況。 如果患者出現呼吸道塌陷或者困難插管的情況,可能會出現嚴重的后果。 肖凱看著周從文的背影,心中一緊,他頓時清楚這事兒不對勁兒。 被驢踢的患者自己遇到過,創傷性血氣胸加上皮下積氣,一般來講問題都不大,抓緊時間開胸搶救就行。 可……氣管被直接踢斷了……連氣胸都沒有,全都是皮下積氣。1 這到哪去。 氣管周圍都是軟組織和其他臟器,很難出現只有單純氣管的損傷。所以周從文才會那么問,麻醉醫生也很“耿直”的回答沒見過。 別是他,肖凱也沒見過。 “給一支鹽酸哌替啶。”周從文沉聲道。 麻醉醫生一怔,略有猶豫。因為這不是常規套路,還沒麻醉呢,哪有給杜冷丁的道理。 但周從文剛的很明白,問他有沒有過類似的經驗。 在麻醉科,周從文也算是小有威名,麻醉醫生也沒經驗,愣愣的看著周從文。 “讓你給你就給。”肖凱在一邊攛掇道,“你又沒見過類似的患者,對吧。” 麻醉科醫生心里自然清楚,之前的猶豫被肖凱一句話打消,連忙拿了藥,直接掰開瓶子。 一支杜冷丁推進患者的靜脈,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這種阿片類藥物是鎮痛用的,可推進患者的血管里之后,患者就像是被推了一針肌松劑,整個人都癱軟在手術臺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