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柴總很茫然,但周從文現(xiàn)在在科室里連張主任都慣著,他也不敢說別的。再說,人家是世界第一,柴總有過上次麥圈征鬧出的“笑話”,哪里敢質(zhì)疑。 等周從文和肖凱離開,器械護士問道,“柴老總,周教授是怎么回事,著急忙慌的上來,摸一把又下去。” “啊?”柴總還在一點點止血,收拾周從文留下來的“爛攤子”,怔了一下。 “最開始那么著急,怎么伸進胸腔里摸了一下就說沒事呢。沒見過這么做手術(shù)的,周教授鬧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柴總一邊回答,一邊抬頭掃了一眼監(jiān)護儀,見患者的生命體征平穩(wěn),最開始岌岌可危的血壓也升了回來,心里安穩(wěn)。 “周教授今天是怎么了,看著怪怪的。”巡回護士笑道,“我還以為血要上房呢,術(shù)后收拾1天術(shù)間的準備都做好了,結(jié)果就這?” “話不能這么說,周教授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麻醉醫(yī)生慎重的說道,“你看最開始周教授讓給一支杜冷丁,我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對呀!”巡回護士和器械護士同時回想起當時的事兒,“你是不是給錯藥了,怎么一支杜冷丁患者就軟了呢,像是上了肌松藥似的。” “我哪知道。”麻醉醫(yī)生嘆了口氣,“沒搶救過類似的患者,柴總,你遇到的氣管破裂的患者多么?” “都是支氣管的事兒,主氣道沒遇到過。”柴總說道,“這個患者也是倒霉,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受的傷。” “不對。”柴總說完,猶豫了一下,“是馬術(shù)課的時候受了傷,但我不知道怎么會傷到主氣道,卻連氣胸都沒有。” “這里。”麻醉醫(yī)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氣管在這兒都沒有保護。” “可是患者那個位置沒事。”柴總說道,“真是很古怪,這是我遇到的第一例傷到主氣道的患者,對了,氣管鏡看見什么了。” 說到這個,麻醉醫(yī)生頓時來了精神。 “我跟在周教授身后看,看見氣管隆突上方靠近右側(cè)的位置……” 他一邊說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況。 可是說著說著,麻醉醫(yī)生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輕,最后漸漸飄渺無蹤。 “你干嘛呢,睡著了。”巡回護士問道。 “啊!”麻醉醫(yī)生猛然驚醒,“我回憶周教授在氣管鏡下插管的過程。” “那你怎么不說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