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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要是論賣相，肖凱精心裝扮的樣子甚至要比黃老還耐看。

    自家糟老頭子背手弓腰的勁兒像是種地的農(nóng)民，哪有肖凱這么儒雅隨和。

    周從文笑了笑，聽到身后平車聲響，和肖凱去看患者。

    因為只是局麻，患者清醒，和家屬聊了幾句，見她胸悶、心前區(qū)疼痛的癥狀已經(jīng)緩解，家屬握著肖凱的手感激的話說了一大筐。

    肖凱讓忠者家屬陪著趕緊回去，等安靜下來，肖凱才徹底放松，整個人都沒了那股子精神頭。

    “累吧，肖院長。”

    “周教授，我是真累。”肖凱笑道，“去您辦公室抽根煙，可累死我了。“

    “辛苦。”

    “關(guān)鍵是我不知道治療過程。”肖凱嘆了口氣，“光在這刷臉，也能感受到患者家屬對我的信任程度一點點的削減。“

    “肖院長，你估計還能拖幾次？”周從文問道。

    “兩次。”肖凱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再多，我就沒信心了。”

    說著，肖凱看周從文，“周教授，要是我這面拖不住了怎么辦。“

    “運氣好，有老板在。”周從文道。

    “要說治病，有時候還真和買彩票一樣。“肖凱笑道。

    “話說去買彩票的路上出車禍的概率要比買彩票中頭獎的概率要高。“周從文微笑說道。

    “雖然現(xiàn)代醫(yī)學(xué)是不完善的一門科學(xué)，但要說起概率，怎么也比買彩票中獎要強。“

    “呃…"

    “肖院長，鯊魚可怕么？”周從文忽然問道。

    “當(dāng)然，我記得最近好像有一個恐怖片，講的就是鯊魚殺人的事兒。“

    “嗯，根據(jù)統(tǒng)計，每年死于鯊魚的人少于死于自動售貨機的人。“

    “!!!”肖凱怔了一下，但馬上知道周從文的意思。

    “嘿嘿。”

    肖凱嘿嘿一笑，他已經(jīng)身心俱疲。

    但周從文沒領(lǐng)著肖凱去辦公室，而是直接來到病區(qū)的防火通道。

    “老板在辦公室里琢磨事兒呢，就不去了。”周從文道。

    “黃老這次研究的重點是降低手術(shù)門檻，這玩意很難吧。”肖凱點了根煙，不顧形象的直接坐在防火通道的樓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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