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教授。”文淵跟在周從文的身后感激涕零的小聲叫了一聲,但也只有這一聲,隨即聲音哽咽,說不出話。 “文教授,這事兒你做的也不對。”周從文道。 文淵低下頭,掩飾著自己的淚水。 但周從文沒說什么,而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千言萬語,都在一聲嘆息之中。 出了機關樓,周從文一眼就看見劉偉。 “老劉,怎么在這兒?”周從文揮手問道。 劉偉看見周從文和文淵一起出來,下意識向后看一眼,見沒有別人,似乎了解什么,他興奮的說道 “從文,你回來把事情搞定了?” “麻醉的事兒。”周從文道,“剩下的是韓處長解決。 “麻醉?!”劉偉一證。 ”一氧化二氮的麻醉導致患者室息、猝死。”周從文道。 劉偉雖然是麻醉醫生,但也只聽說過一氧化二氮,沒有實操。他疑惑的看著周從文,等待下文。 但周從文沒有解釋,很明顯他的情緒并不怎么高,沒像往常一樣開啟講課模式。 ”從文,你有心事?”劉偉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沒別的。”周從文嘆了口氣,簡單給劉偉講述了一遍婦科犯的那種蠢的掛了相的錯誤。 “他們膽子可真大,麻醉也敢隨便弄。我估計她們是不是以為麻醉用了藥把患者往那一扔就行?真是蠢啊。”劉偉感慨道。 “對麻醉的理解有誤差。”周從文道,“對婦科來講,用一氧化二氮麻醉本身是一種新技術,不好好研究,小心謹慎如履薄冰彌補缺點,就這么大咧咧拿出來用,毛病!” 說到這兒,劉偉忽然問道,“從文,你那面怎么樣?” “還行。”周從文想到新的胸腔鏡+介入手術的雜交手術方式做換瓣手術,心情好了一些,“和老板做了幾臺手術,基本規律已經摸清楚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