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這輩子也沒這么拼過命。”張友的愛人道。 “我為了誰。”張友鄙夷道,“還不是為了你,爲了孩子。以后等我退休,身體要是還好,憑著這個世界第一就能到處講學,那可都是錢,比退休工資高多了。 張友的愛人瞥了他一眼,她太了解張友了,甚至連張友去年在手術室的事兒都知道。 而且她也知道,張友剛剛說的是真的。 人吶,就是很復雜。 "等拿了世界第一,我特么也在病區外豎起來一層樓的宣傳板。”張友開始想象到,“到時候周從文一走,只剩下陳厚坤,我看他拿什么跟我斗!“ “你老實點,這些都是周從文帶你做的。我看周從文和陳厚坤的關系很好,你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張友的愛人勸解道。 “我知道。”張友呲著大板牙,嘿嘿一笑,“我只要老老實實的做手術,對陳厚坤那廝的打壓在一定范圍之內,不干擾胸腔鏡的發展,周從文沒什么廢話。” “再說,你知道什么叫鞭長莫及么?“ “總是覺得不好。”張友的愛人道,“你歇歇,起來喝兩杯,早點休息。“ “年紀真是大嘍。”張友有些感慨,“要是再年輕二十歲,我也能跟沈浪一樣,下了手術還去球場打兩個小時籃球。 “不吹牛能不能死。”張友的愛人不屑的說道,“年輕的時候你也跟個病秧子似的,就是看見大娘們,兩只眼睛就變成數碼的。” “…”張友無語。 不過尷尬只是一瞬間,他呲著大板牙琢磨著即將要到來的世界心胸外科大賽的事兒,覺得未來可期。 世界第一,自己也是世界第一的團隊其中的一員! 想到這里,張友覺得渾身都充滿力量,不可戰勝。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