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苗主任結語。 “是雜交手術,不是介入手術。”黃老道,“介入手術的難度太大,沒什么意義。再說,那是心胸外科的手術比賽,用介入手術怎么可能拿第一?!? “雜交手術?”苗主任一怔,“您老是怎么做的?“ 周從文接過話頭,給苗主任解釋了一遍手術。 手術本身沒什么難度,簡單說一遍苗主任馬上就明白了。這屬于一個思維的盲區,從技術上來講沒有任何難度。 要說有難度的話倒也有一些—難度在于需要心胸外科和循環介入科的通力合作。 普通的醫院根本沒這個條件,不管是做瓣膜手術還是做心臟介入手術。 苗主任聽完后瞠目結舌,沉默了良久后才悲傷的看著自己的手。 “黃老,我真后悔啊?!泵缰魅蔚椭^,輕輕的說道。 “后悔一直在喝大酒?”黃老問道。 “我?!? 苗主任剛說了一個字,淚水滴在微微額抖的手上。 雖然苗主任聽懂了手術,出于本能肯定想要嘗試一下,但是他現在情況卻不允許再上手術臺。 眼睜睜看著一座金山就在眼前,自己卻一步都邁步過去,那種感覺像是萬箭穿心似的。 黃老沒有譏諷苗主任,而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總感覺有問題,先去看看片子?!? 苗主任嘴唇動了動,但沒有拂了老人家的好意。 來到苗主任的辦公室,他恭恭敬敬的請黃老坐下,自己站在黃老身邊拿著各種資料。 黃老看了又能怎么樣,沒用,苗主任心里知道。 “咔噠~”周從文把核磁共振的片子插到閱片器上。 黃老和周從文一起看核磁。 鄧明手捧保溫杯站在后面掃了一眼,就像是苗主任說的一樣,片子上的影像顯示苗主任有陳舊性的腦梗,伴隨有退行性的白質病變。 的確是帕金森,自己是不是也要保養一下了?鄧明心中警覺。 苗主任的年紀可和自己差不多。 想到這里,鄧明的手緊了緊,把保溫杯用力的捧在手心里。 自己好像已經做到了極致,煙酒什么的都很少,除了平時偶爾抽點老板的二手煙之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