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肖凱過年回家,今年他沒著急回省城,不像是去年初一晚上就趕回醫大二院,準備開始忙碌的工作。 去年周從文周教授要做胸腔鏡,提早占據了整個心胸外科幾乎所有病床,從大年初三一直干到大年初七,這段時間里有兩批患者出院。 至于今年么,肖凱知道雖然自己一直在拖延,可是時間已經走到了最后的時刻。 他依舊沒有拿定主意。 到底是跟著周從文周教授去912,還是留在白水市中心醫院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副院長,這是一個疑問。 今天科室的冀主任張羅請客吃飯,說是為肖院長接風洗塵順便過年大家聚聚。 肖凱心里有事兒,但他城府極深,沒有絲毫外露,笑吟吟的坐在主位一邊喝酒一邊談笑風生。 “肖院長,您這走了一年多,怎么覺得您酒量小了呢。” “別提了。”肖凱擺了擺手,“周教授能喝點,但平時他幾乎滴酒不沾。我幾乎一年沒怎么喝酒,再說年紀也大了,酒量小點是應該的。” “不喝酒還叫外科醫生了?滿上滿上。”冀主任笑哈哈的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肖凱笑著說道,“你看黃老,他老人家可都八十,眨眼就八十一嘍。你到八十的時候能顫顫巍巍走兩步都算是牛逼的,黃老呢?現在還能披著鉛衣上手術。” 這個例子一說出來,大家都沒什么屁話。 雖然黃老不在桌子上,但馬屁依舊拍的飛起。 八十歲,在座的沒人能奢望著自己八十還能做手術,能活到這個年紀不得老年癡呆就算是老天爺垂青。 可黃老不光能上手術,還能披著鉛衣做精度更高的介入手術。 這事兒吧,還真就是個傳奇。或者說,黃老本身就是傳奇的一部分。 “家里怎么樣。”肖凱笑著問道,“有沒有什么大事?” 冀主任聽肖凱這么問,哈哈一笑,“肖院長,這半年還真就出了一件大事!” “哦?” “泌尿外科丁老總,您有印象么?”冀主任問道。 “有。”肖凱點頭。 一個住院總而已,見面能認識就不錯了,要說有什么深刻的印象那就比較扯淡。 “前段時間丁總被打了,鬧的不亦樂乎。”冀主任道。 “為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