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就像是很多年前自己還是實習醫(yī)生的時候做錯了事兒,遇到了一位年老、嚴厲的主任似的。 可是今兒的情況反轉,金三省變成了年輕醫(yī)生,年輕的周從文變成了老主任。 “我……”金三省的氣勢被奪,低頭無語。 “現在要臉了?”周從文冷冷的問道,“給患者開治療的時候想什么了?” “你別太過分!”濟慈集團的董事長怒道。 “你的事情一會說。”周從文瞥了濟慈集團的董事長一眼,隨即站起來,一腳踹開桌子。 轟的一聲,周從文宛如怒目金剛,身影把金三省籠罩。 “患者,特么的根本沒有治療指征!” 周從文踏前一步,金三省耳邊滿滿都是周從文的吼聲,心生畏懼,下意識的后退半步。 “患者,根本不需要治療!” 周從文又踏前一步。 “你是醫(yī)生么!” 周從文再踏前一步。 “你特么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你是醫(yī)生么!” “你有執(zhí)照么!” “你知道免疫耐受期為什么不能治療么!” “人家小姑娘還年輕,連抗病毒指征都沒到就篩選出一身耐藥病毒株,你準備以后怎么辦!” “恩替卡韋應答不佳還不夠,還非給搭上阿德福韋!” “你特么知道阿德福韋是幾線用藥么?副作用有什么?” “按照你的方案治下去,幾年之后肝硬化、腹水、肝癌,你特么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么!” 周從文的聲音在空曠的會議室里回蕩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