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縉國,倒是有點出乎呂行世的意料之外。 他本以為已經(jīng)滅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居然還只是名存實亡的階段。 不過亂也確實是亂的很,各地都亂七八糟的,什么起義軍兵禍、鄰國入侵、世家掌權(quán)、洞天真?zhèn)鹘蹬R等等。 其實最讓呂行世意外的是洞天真?zhèn)鳎饲暗谝慌偷诙纻M后,往后的洞天真?zhèn)骶蜎]有那么肆無忌憚了,看起來是挨了毒打,因此從原本的武力奪權(quán)變成了政治藝術(shù),看的呂行世是一愣一愣的。 但凡當(dāng)初要是對方用非暴力的方式,也不至于被他全都?xì)⒐狻? 呂行世此時正處于縉國的一處邊陲小鎮(zhèn),他們并不關(guān)心毒火,反而更關(guān)心自己今天吃什么和明天吃什么。 因為縉國大亂,導(dǎo)致這處邊陲小鎮(zhèn)已經(jīng)被一伙沙匪給占據(jù)了,生活過的那是一天不如一天。 而在踏入縉國之地后,呂行世身上的神兵天下就已經(jīng)開始進(jìn)食了。 不過吞食的并非是縉國的國運,而是這伙沙匪在這小鎮(zhèn)上建立而成的狂沙寨。 整個縉國名存實亡了,所謂國運,自然也就只剩下一層殼子而沒有肉了。 “這位寨主確實是不凡,頗有章法的樣子。”呂行世看著整個狂沙寨的布局,對下手段酷烈了點沒錯,但是卻隱約將整個寨子打造成了一體。 “等等,這怎么有點眼熟的樣子?”呂行世再一瞧,風(fēng)格怎么有點像江南那邊的建筑,這些建筑可都是新建的。 “我記得齊王廖瀾死前,好像是把自己父母妻兒送走來著的。”呂行世眼睛一瞇。 如果對方在縉國這里披皮上市,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他們走的是縉國使臣的那條路吧,我記得和我走的這條路不一樣。” 呂行世其實對于是否是廖瀾的族人并不是很在意,自己也答應(yīng)過對方,放他們的妻兒子嗣一條生路,若是對方?jīng)]有天子命格,呂行世自然當(dāng)做沒看見。 可要是身上有天子命格,那也就別怪呂行世心狠手辣了。 他都放一條生路,結(jié)果你倒好,非得跟他作對,那他還能怎么辦。 “客官,您的菜上齊了。”店小二一副死魚眼的模樣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別急走啊,小哥。”呂行世隨手扔出了點小費,對方的這副死魚眼這才變成了歡喜的模樣,呂行世這才問道:“我想了解一下縉國現(xiàn)在的情況。” 他之前了解到的情報,是店內(nèi)客人交談時的只言片語,很多只是傳聞,不少有夸大的。 “客官來此避禍,居然也想著關(guān)注中州之事。” “只是我知道的也不多,自打…那位來了之后,我們鎮(zhèn)子就沒有什么人過來了。”店小二左顧右盼了一番后這才繼續(xù)說道:“聽說是更亂了出了一伙叫作泰王的人,專殺世家,喊出了均田不納糧的口號來。” “還有一伙上神教的,以神器治病救人招攬信徒,也是利滾利滾成了雪花球。” “最近的也就這兩伙人較為出眾,其他的都沒有什么變化。” 呂行世聽到這話,卻也是思考了一下,這地兒還真亂,均田不納糧都出來了,然后還有邪教為禍。 “那洞天真?zhèn)髂兀俊眳涡惺烙謫柕馈? “現(xiàn)在的倒是不太清楚,此前的客官你應(yīng)該知道了。”店小二敷衍的回答。 “沒事,你照實說。”呂行世看出了這貨是在要好處,隨手就又給了一筆小費。 對方這才跟著開口:“前一段時間胥王和遂王大打出手,這兩位都是大洞天出身,好似一直不怎么和睦的樣子。” “還有就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