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得,你京城也去不了了。” 路上,呂行世是一路狂飆著離去云澤的位置不用擔(dān)心,牧羊女龍妃給他們倆畫了個簡略的地圖。 “京城可以來日再去,這信卻關(guān)乎到一人余生,彼重彼輕,小生我還是分得清。” “再者,我進(jìn)京也是謀生,若得了云澤龍君的青睞,在對方手上謀個生計,那便不用寄人籬下了。”柳珽也不傻。 進(jìn)京投靠親戚,那自然得是看人臉色,權(quán)衡利弊他也會的。 他是好人沒有錯,但是也有腦子的,也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真圣母。 “廢話,虧的是我。” “就撞死了幾頭羊,結(jié)果我得開個數(shù)萬里路去送信,還不如給點錢。” 柳珽只要坐著就可以了,肯定輕松了,干活的是呂行世。 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在呂行世的車上充當(dāng)槍手作為抵債。 “那可不是羊,是雨工,龍君行云布雨時所用的工匠…”柳珽糾正了呂行世話里的意思,這要是羊,那確實好解決。 可惜只是長得像羊,而不是真的羊。 “不過話說回來,這事我總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五渚龍君他憑什么敢這么對正妻?更別提云澤龍君修為道行遠(yuǎn)勝過他。” “無論是法理還是在生命上,都說不通。”呂行世反問了一句。 “道長是想說這五渚龍妃有問題?”柳珽也明白呂行世的意思。 “不,我是想說這夫妻倆都可能有問題在。” “至于是哪一個真有問題,我就不清楚。”呂行世他哪里知道這些。 按理說他應(yīng)該調(diào)查清楚的,之所以沒有,還是因為覺得這過程里應(yīng)該能夠刷點野怪賺功德,所以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反正事情是什么樣子的他不管,他只在乎功德如何。 呂行世說完這話,果斷以地煞道果·定身定住了大運(yùn)重卡。 不為別的,就因為前方忽的浮現(xiàn)出了一條大河來,原先的路竟然被擋住了。 就見得河水下咕咚咕咚的,浮上來了一名手拿著鋼叉的蟹將來,身著披掛是威風(fēng)凜凜,體型更是有三米高。 “前方哪家兵將,怎得攔住了貧道的去路。”呂行世直接喊話。 “五渚龍君麾下巡道將,特奉龍君之命,前來追查雨工之死。”這名蟹將當(dāng)即報上了自己的來歷和目的。 呂行世倒是沒有什么意外,五渚龍妃怎么可能瞞得住,這龍君可是水神,推演天機(jī)自然能做得到了。 他就算是推算不到呂行世,那也能推算柳珽。 呂行世有地煞道果·掩日在身,可遮掩天機(jī),但是柳珽可沒有這種能耐。 所以這蟹將一路通過河道水遁而來,不僅追上了呂行世,還提前設(shè)下一條河道作為攔截。 “哦,你找錯人了。”呂行世睜著眼睛說瞎話。 “哪怕是龍妃替你二人遮掩,今日也走脫不了了。” “五渚湖的天,是龍君,可不是龍妃。”蟹將冷哼一聲,當(dāng)即將手中的鋼叉朝著呂行世擲了過來。 然而這鋼叉還沒有觸碰到大運(yùn)重卡,便有金光浮現(xiàn),將其彈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