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是你沒有救岢,讓他死在了蛇靈王庭的探子手中的?” 銅樹部落里,一名體型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的女子,神色里帶著不滿的問道。 呂行世他才剛剛抵達沒多久,準備來找繪一同去盤點入庫,只是他一進來,就見到了兩個陌生人正在和繪交流。 “他們是岢的父母,越和釧。”繪給呂行世介紹了一下。 “不是我沒有救,而是我救不了他,蛇靈王庭的探子是七道血紋的圖騰戰士,我怎么是他的對手。”呂行世平靜的胡說著。 聽到呂行世沒有一絲波瀾,那女子立刻就怒了起來:“那也不能你獨自一個人逃命,哪怕是賠上你自己的命,也得救他!” 呂行世聽到這話,只覺得晦氣的很,哪來的神經病。 “呵,這話應該我說才對,岢死的時候,你們在哪里?” “小時候就把他拋棄了,他死之前都在喊著你們的名字,我就是想救,哪能代替得了你們?” “作為他的父母,沒有放棄一切來救他,也好意思來指著我。”呂行世反諷了回去。 “你還敢…還敢…”釧被呂行世這話氣的直發抖。 “我們當時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趕回來的。”越一把將釧護在身后,甕聲甕氣的說道。 這些年過去了,也不知道越得了什么機緣,竟然已經是一名凝聚了九道血紋的圖騰戰士,堪稱是年輕至極。 “拋開事實不談,岢都要死了,你不知道就不能趕回來嗎?說到底還不是伱們這父母的不作為才讓他死亡。” “如果你們在不知道他要死的情況下來救他,那岢就不會死了。”呂行世冷笑著說道。 這倆人身上的優越感和雙標都快溢出來了,呂行世這人很雙標,只允許自己雙標別人,不允許其他人雙標自己。 繪聽到這話,不免扶了扶額頭。 “你都已經拋開事實了,那還怎么談。”釧又回擊了一嘴。 呂行世額頭上青筋都暴起來了:“對啊,那你還讓我救你兒子,事實上我跟他非親非故的,連你們作為父母的都不愿意救他,我跟他只是同一個部落,救他干什么。”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確實有點公主病在身上。 對方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越攔了下來。 “呂,這一次來我們并不是想要指責你些什么,只是想問一下我兒子的尸體在哪里。”越問道。 “都已經指責完了,還是想要把岢的死亡讓我負責失敗后才不得不換個問題的吧。”呂行世嘲諷著,而后說道:“我不知道,被蛇靈王庭的探子帶走了。” “你找我沒用,你得去找蛇靈王庭。” 如果對方態度和語氣好一點,而不是一上來就指責他,帶路過去都沒問題。 見到呂行世這個態度,釧又發火了,還想說些什么,不過越眼疾手快再一次攔住了。 “好,我知道了,我們會去蛇靈王庭討要個說法的。”越說完,又轉頭看向了繪:“這一次回銅樹部落其實是有兩件事的。” “除了帶走岢之外,還想請求繪你把我從圖騰上除名掉。” 越的這個請求讓繪神色震驚,而呂行世則是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越憑什么能去跟蛇靈王庭要說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