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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魯諾點頭道：“是啊，真的很令人絕望。”

    楊逸還是在思索，這時布魯諾卻是淡淡的道：“還有很長時間，不如我們談談其他的話題，比如，你知道清潔工那邊的什么事呢？”

    楊逸低聲道：“我當然知道一些事，不過，我覺得還是等他從里面出來再說吧，現在我真的沒心情談這些。”

    布魯諾微笑道：“不，我覺得是時候談了，不如你告訴我，剛才你在餐廳打算和我說什么呢？讓我猜猜，你是想問為什么灰衣人會殺了你的父母？”

    楊逸看了看布魯諾，他思索了片刻，隨即點頭道：“是的。”

    “那么你可以問了啊，我們有時間探討這些，在你的朋友康復之前，在你打算說出關鍵的情報之前，我們至少應該先消除彼此內心的戒備，你覺得呢？”

    楊逸低聲道：“好吧，那就告訴我，我父親發現了什么，會讓你們殺了他，還有我的媽媽。”

    布魯諾嘆了口氣，道：“唔，我們不得不這么做，首先我需要問清楚，你是否知道你的母親和清潔工有關系？”

    “知道，后來才知道的，清潔工告訴我的。”

    “那么你的父親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嗎？”

    “情報商。”

    布魯諾搖了搖頭，道：“不止是情報商，他是灰衣人，我們發展了他，因為我們打算開展在華夏的業務，于是我們經過了很久的遴選后，選擇了你的父親。”

    楊逸低聲道：“那么為什么又要殺了他呢。”

    “當然是他知道了我們最大的秘密，而且還要把這個秘密泄露給外人，你的父親是個雙面間諜，他在用情報商身份做偽裝的時候，和華夏的聯系很緊密，我們知道這一點，但我們打算利用這一點，而你的母親是清潔工，她為什么和你父親結婚，因為清潔工試圖從你父親那里打開突破口。”

    布魯諾看向了楊逸，道：“為什么呢？因為你有病。”

    “呃，我？”

    “是的，你從出生起腦子就有病，你的腦子里有一個腫瘤，從你出生就有，如果不出意外，你活不過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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