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太學的考場里。 學生們拿到了題目,大多數都是有些茫然。 這題目怎么那么眼熟呢! 考場上眼神亂飛,大多是歡喜之色。 他們想起了那些被框定范圍的題目,不禁就想起了那個人。 “肅靜!” 考場內再次安靜下來。 窗外陽光明媚,室內的考生們專注的在做題。 而在外面,沈安正在和郭謙說話。 “這種法子有用,長期都有用,可太學最關鍵的還是要提升學生的能力,也就是本事。讓他們不管去做什么都有底氣。而底氣來源于學識。” 沈安說道:“學識有很多,我們的學生該學些什么?是文章詩詞,還是謀生之技?雜學的推行就是為了這個。” 郭謙點頭道:“雜學神奇,只是學生們學了之后都有些傲氣。” 陳本皺眉道:“某問過,他們說學了雜學,對世界……世界這詞……對世界的認知更深了,覺著旁人活的渾渾噩噩,不堪為友。” 這是嘚瑟。 旁人敬畏天地,雜學也敬畏天地。 但雜學更多的是去了解天地,因為了解而敬畏。 “天上有什么?地上有什么?看似空無一物的虛空有什么……雜學教授……不,不是教授,而是用實證和試驗來告訴學生們,這個世界是什么樣的。” “不過太得意了不可取,以后還得敲打一番。” 沈安很滿意這個現狀,他甚至有些得意。 “郎君,有蘇郎君的信。” 沈安在回家的路上得到了蘇軾的回信。 他看了信,不禁就笑了起來。 回到家,就見趙仲鍼愁眉苦臉的在和折克行說話。 “我娘他們也進去了,那些人也跟著進了宮,他們還說什么……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如今家中就只剩下了某和楊沫。我娘說不是不管你,你去隔壁廝混吧,廝混幾日就進宮。” 這是個被遺棄的孩子。 沈安笑道:“子瞻來信了。” 趙仲鍼眼睛一亮,問道:“如何了?” “還行。”沈安把書信遞過去,說道:“陳公弼磨礪了他,如今算是懂的了些進退。” 趙仲鍼看了書信,遞給折克行,“陳希亮大度,是個不錯的人。” 陳希亮,字公弼,和蘇家是世交。 話鋒一轉,沈安問道:“宮中如何?” 趙宗實昨日進宮,今日高滔滔她們也去了,隔壁就成了個空屋子。 趙仲鍼搖頭道:“家父他們住在慶寧宮,倒也安寧。” “和皇后如何?” 大抵是當年積累而來的矛盾,趙宗實和曹皇后的關系并不好。 等趙禎一去,曹皇后就變成了太后,這個關系咋理? 趙仲鍼還是搖頭:“這個不知道。” “找國舅吧。” 沈安覺得此事必須要緩和一下。 稍后他們就出現在了曹家。 “沈安?” 臥槽! 曹家的門子聽到沈安自報家門,第一件事竟然是捂著胸口。 沈安滿頭黑線的道:“就說沈安求見國舅。” 第一次上門做客,沈安還拎著不少東西,可門子的反應就像是一個美女遇到了粗魯的大漢,這事兒被人看到就沒臉見人了啊! 趙仲鍼不好自報家門,見狀就怒道:“還不快去!” 曹家人怎么都這樣! 等門子去通告后,趙仲鍼皺眉道:“曹家這是什么意思?若是覺著不妥,我等走了就是,以后定然不敢高攀。” 他神色冷漠,分明就是怒極了。 沈安干笑道“你忘記了當初之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