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折克行仰頭喝了一碗酒,微微搖頭。 王雱卻微微頷首,竟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大宋未來的太子竟然是這般腹黑的壞種,傳出去汴梁怕是會炸鍋。 尼瑪,某這般實誠的君子,前生是造了什么孽,才會認識這些腹黑的混蛋??! 沈安心中悲憤,“一群蠢貨,此事就算是成了,以后就是隱患……那女子未婚先孕,以后你爹娘可會看得起她?定然是覺得她輕浮……蠢,愚不可及!” 眾人一想也是,于是就舉杯謝罪。 王雱喝了酒,臉色就越發(fā)的青了,“安北兄說得對,再怎么說也不能讓家里的父母傷心,此事還是磨吧,再磨幾年?!? 磨個屁! 沈安想起了前世見識的那些悲劇,就說道:“別小看了女人的韌性,就算是你磨成功了,那女人進了你家,他和你娘可能和睦相處?” 叮! 王雱的筷子掉落在大碗里,他緩緩苦笑著,“當局者迷??!是了,就算是把她弄進了家里,可我娘的性子……” 吳氏和王安石是遠房表親,兩人青梅竹馬,所以吳氏在家里的分量頗重。而王安石又是那種經(jīng)常發(fā)癡的人,所以王家主要是吳氏在管事。 吳氏管事多年,性子早就變了。連王安石偶爾都會嘀咕幾句,什么‘表妹怎么變得這般市儈了’,‘表妹怎么那么兇悍’…… 這樣的吳氏,若是處理不好婆媳關(guān)系,左珍進去就是狼入虎口。 王雱起身拱手,對沈安鄭重說道:“若非是安北兄,某就犯下了大錯。多謝了?!? 沈安笑道:“小事罷了?!? 趙頊說道:“安北是成親有孩子了,對這些有經(jīng)驗?!? 這是把哥比作是老臘肉嗎? 沈安瞥了他一眼,心中想了許多整他的法子,就等著他成親再說。 不過皇子成親并非簡單,人選的問題就能讓高滔滔抓狂。 “元澤的事,某這里有個主意?!? 沈安緩緩說道:“元澤的母親不樂意,主要是兩個,一是那個女人是二婚……” 這年頭婚姻就是投胎做人,對于女子而言格外的艱難。 你嫁給這個男子,那你就是他的人,是他家的人。 從此你就沒有了自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走。 女人離婚后,在男子的眼中就是……咦,這個女人曾經(jīng)是那家的人啊! 再二婚時,就會生出‘這個女人是別家人,不是我家人’的想法,家庭中的氣氛自然多了尷尬和隔閡。 這就是大宋婚姻的現(xiàn)狀。 可沈安是后世人啊! 他覺得這都不是事。 “第二就是你娘會擔心她的秉性,會去想她為何會和那個男人離婚……是不是哪里不好,這個才是最要緊的。” 王雱?wù)f道:“她是個好女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在王雱的眼中,連公主都比不上左珍。 “試試吧?!? 沈安躊躇滿志的道:“安心就是了。” 回到家中后,沈安問了妻子,“以后若是芋頭娶了個二婚的女子,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楊卓雪抱著芋頭,聽到這話后,下意識的就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了沈安一眼,說道:“妾身不會同意。” 好吧,這個娘們果然是保守派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