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到趙曙,行禮,然后開始稟告御史臺今年的事兒。 “……最后就是那一批去地方的御史,他們大多是冗官,不過御史臺經過精心挑選,選出來的都是敢做事的。” 趙曙一直在聽著,此刻突然打斷了楊繼年的話,問道:“就如吳征這般嗎?” 吳征彈劾馮耀祖的事兒趙曙早就知道了,就算是下面的不報上來,皇城司依舊有渠道獲取消息。 他在旁觀著。 他想看看那些重臣們對此事的態度。 不過沈安竟然沒啥動靜,讓趙曙有些失望。 那廝去了封丘縣那么長的時間,竟然就在看書看地圖,有趣嗎? 不過皇城司說榆林巷每日多了不少人,都是想混進大軍,跟著出征的人。 這些人是想求沈安吧,于是沈安借機逃出汴梁城,倒也不錯。 如今大宋越大的強盛了,以前出征人人避之不及,可如今卻成了刷功勞的香餑餑。 這是把朕當做是傻子了嗎? 沈安回避的不錯! 于是沈安得了加分。 “官家,吳征此事,臣以為該拉一把。” “拉一把?” “對。” 趙曙饒有興趣的看著楊繼年,“你在御史臺多年,不肯進取,怎地突然就變了呢?” 拉吳征一把,這便是激進。 萬年御史楊繼年會激進嗎? 趙曙認為不會。 楊繼年說道:“官家,臣的女婿在那邊呢。” 大佬,沈安在那邊啊!您可別小瞧了他,免得到時候丟人。 這是提前給趙曙打預防針,不過看來是白費了。 “我知道了。” 趙曙就是看熱鬧的。 如果按照他的本意來說,當然希望官吏們都兢兢業業的干活。可人就是那么一回事,你不能指望人人都是能吏,那不現實。 稍后楊繼年告退。 他一路回去,才進御史臺,就看到了呂誨。 “呂知雜,吳征呢?” 有人喊道。 吳征的命運已經被注定了,就是被弄回來,然后大抵會趕到地方去任職。 這便是犯錯的結果。 但御史天然就該得罪人,所以大伙兒難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惆悵,都在等著呂誨的消息。 唐介也出來了,看著面色不大好看。 呂誨低著頭往里走,壓根不回答。 咦! 這是什么意思? 唐介也忍不住問道:“吳征呢?” 你不是去拿人嗎?人呢? 他看看后面,就只有楊繼年,吳征不見影子。 “莫不是呂知雜心中不忍,讓吳征回家去歇息?” 操蛋的玩意兒! 誰都會不忍,就呂誨不能。 他是新政的鐵桿反對者,而吳征他們就是新政的刀。他呂誨一心就想著把刀弄斷,哪里會讓吳征有喘息之機? 呂誨想直接進值房去,可這是唐介問話,他不能回避。 “吳征回來了。” 外面的門子喊了一聲。 呂誨急忙一低頭就進去了。 丟人啊! 這次他算是把人丟大了。 “呂知雜這是怎么了?” “怕是病了吧。” “某敢打賭,呂知雜這是不忍心。” “他若是不忍心某就辭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