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西北立下大功的沈安出手表態了,這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張五郎只是一個密諜罷了,和你沈安又不認識,這是八桿子打不到的事兒,所以他壓根沒想到沈安會插一手。 那時的他得意洋洋,可此刻卻是心中惶惶。 “張五郎,你要知道……你……你認識沈郡公?” 張五郎心中一震,看了胡氏一眼。 胡氏也明白了,想起沈安午后走之前說的話,就低聲對張五郎說道:“白日里郡公走之前對妾身說……說是這幾日若是有人求上門來,莫管。” 張五郎握緊了妻子的手,心中大快,“胡勾當卻是看錯了,某不認識沈郡公。” “你……張五郎,莫要后悔!” 外面的胡榭年咬牙切齒的。 張五郎心中冷笑,“某不會后悔。” 沈安出手了。 張五郎心中感動,此刻哪里會給沈安拆臺。 “張五郎,你且開門聽某一言。” 外面的胡榭年竟然哀求了起來,張五郎不禁笑了。 “這大晚上的,某身上還有傷,就回去了,胡勾當慢走。” 張五郎示意妻子扶自己回去。 “張五郎,求求你,開個門吧!” 外面的哀求聲漸漸變大了些,街坊們被驚動了,有人在問:“誰在哭?” 隨后有人家出來查看,胡榭年掩面而去。 出了巷子后,外面依舊繁華。 胡榭年放開手,咬牙切齒的道:“某要弄死你,弄死你!” “咦!胡勾當?” 一個男子走過來拱手,笑道:“胡勾當是來看張五郎的嗎?小人也是如此。” 張八年來過張五郎家后,皇城司的人就開始活絡了,不少人來看望張五郎。 不過此人原本是不想來的,等得知沈安令人送了一車錢糧來張五郎家后,他慌不迭的帶著禮物來了。 “胡勾當您怎么哭了?” 這等人連來看望張五郎都是趕末班車,可見是個蠢的,但他蠢的很徹底,竟然說出了這等話。 胡榭年胡亂抹了一下臉,急匆匆的走了。 隨后那個蠢貨就大嘴巴的把胡榭年大晚上來看望張五郎,哭的和孩子似的事兒廣而告之。 這是沈安帶來的威懾力,讓胡榭年失態如此。 皇城司為之一震! …… 今日宮中歡喜,官家還令人賞賜了每人一套衣裳。 飛燕很是不忿的在和高滔滔抱怨,“圣人,他們說奴婢太費布料,旁人一件的布料,只能給臣做半身衣裳……” 高滔滔正在喝茶,聞言不禁看了她那肥碩的身材一眼,忍笑道:“費就費吧,官家如今有錢,不差你的衣裳。” “圣人。” 昭君回來了,一臉的八卦,“圣人,他們說沈郡公和那李寶玖大戰了三百回合,然后才把李寶玖活擒了。沈郡公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那李寶玖說哭了,這才發誓要做沈郡公的奴仆呢!” 高滔滔一聽也很驚奇,“那么厲害嗎?” “是呢。”昭君一臉悠然神往的模樣,“圣人,那沈郡公此次立下大功,不少人說直龍圖閣不夠酬功,官家怕是要頭疼了。” “是啊!我卻忘了此事,走,去看看官家。” 高滔滔帶著哼哈二將去尋趙曙,到了殿外時,就見兩個內侍在那里竊竊私語,就冷哼一聲。 “見過圣人。” 兩個內侍被嚇了一跳,趕緊行禮。 “官家呢?” 哪怕是高滔滔,進去之前也得打聲招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