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嘟,嘟。” 信息通訊裝置的震動讓黑暗中的床頭柜都震動起來,讓已經入睡的女士非常不爽的在滿足之后的睡夢中抬起手啪的一下打在上面。 就和不耐煩的人關鬧鐘的動作一樣讓那通訊器的震動停下。 但幾秒之后,一只潔白的胳膊從亂糟糟的床上伸出,將那通訊器拿起放在眼前,屏幕的光照亮了這張白皙且美麗的臉蛋以及那雙藍色的瞳孔。 在看到屏幕上代表危險的符號之后,接收到信息的女士嗤之以鼻,又活動著脖子從床上起身,就那么光溜溜的也不穿鞋,踩著地毯走向浴室。 她身上還殘留著歡愛的痕跡,自然不能就這么沖出去救人。 “你要走了?” 一個迷迷糊糊的男音也隨后響起,在浴室的水流聲中,他起身靠在床邊拿起了手邊的煙盒。 這是個健壯的人,從他腳下散落的被撕開的軍裝來看,他還是個負責理事會總部守備工作的軍人,一名少校。 “你說我們什么時候能光明正大的約個會啊?” 靠在床頭吐著煙圈的少校抱怨到: “雖然我也不討厭這種偷偷摸摸的私會,但你知道,除了身體的交流之外,我已經做好了介入你生活之中的準備。” “你再提一次那該死的戒指,我就把它塞進你X眼里,特弗雷!” 不爽的女聲從浴室里響起,后者呵斥道: “認清你的身份,我需要的只是你那根能讓我愉悅的東西,我對你和你想要表達的其他毫無興趣。 不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人。 要不要下次我和新歡約會的時候請你一起參與啊?你也會享受那種感覺嗎?你這下賤且內心陰暗想要把我變成你的私有物的大膽男人。” “好好好,我閉嘴。” 史蒂夫·特弗雷少校被自己的秘密炮友的呵斥弄得毫無調情的心情,他將香煙在煙灰缸按滅,也起身在亂糟糟的地面上尋找自己的衣服。 可惜外套被這位過于兇悍的女士撕開了,就只能穿著襯衣離開。 他一邊打好領帶,穿上鞋子,又在浴室門前敲了敲,說: “我要走了,從明天開始的一個周我都要在總部值班,但我覺得剛才那些已經足夠滿足你到七天之后。 我的意思是,別找其他人,我覺得我還可以勝任這份‘工作’。 貝卡” “嗯?有話直說!” 浴室里響起不耐煩的聲音,特弗雷少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說出心里的想法,他低聲說: “我知道你是帶著目的接近我的,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到上床一直到現在,我能感覺到你在試圖讓我墜入一個由你編制的陷阱里。 我不知道你和你背后的那些人準備干什么,但在你們行動之前最少告訴我一聲。” 這些話讓浴室中的水聲停了下來,隨后浴室門被打開,光溜溜的“神奇女俠”一邊擦著自己火紅色的長發,一邊盯著眼前看著她的男人。 她并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一個地球人眼中,就像是母獅不在意羚羊的注視。 她說: “你只是想太多了,我就不能是太過寂寞只是想隨便找個小奶狗玩一玩便挑中了你嗎?” “如果在之前你這么說我就信了,但” 特弗雷少校抿了抿嘴,他伸出手握住了眼前女士的手腕,將她的手翻轉到正面指著手臂上的一個特殊符號說: “我找我一些有門路的朋友問過,這個符號在新神語言中的含義是‘妻子’,類似于人類在結婚時的戒指交換。 你沒有告訴我你的真實過去,你已是某個人的妻子,我相信你不是一個隨便到任何一個男人都能接近你的女人。 我也不是在威脅你。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可以幫你做一些事,不違反道義的情況下我心甘情愿,但你知道,我也有自己的堅持和底線。 所以,在你們決定行動前,我認為我有必要知道一切。 OK?” 盯著他的神奇女俠拉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左手五指張開,在嗡嗡的劍鳴聲中,一把黑色的長劍便打著旋飛入她手中,又被她將劍刃壓在了特弗雷少校的脖子上。 她說: “你不覺得你要求的太多了嗎?而且好奇心太強也不是什么好事,更何況,為理事會服務了多年的你還敢說自己有道義? 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 在你們的總統阿曼達·沃勒被他們殺死的時候,我可沒見你跳出來說你有道義,你這偽君子!” 這位女俠哼了一聲,將黑劍收起上前,一把扣在了少校的襠部讓后者一下子身體緊繃,她靠近他耳邊,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