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梅森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很直接的告訴盧瑟,他真的就是一時起意想要摻和一下本世界的反抗軍對理事會統治的攻擊。 聽起來倒是非常隨性,這要是一般人這么說估計要被盧瑟直接轟出去,突然有了個想法就要冒著被嘎掉的風險來參加反抗活動? 你這突發奇想倒著實有點厲害啊。 那要是到行動的時候你再突發奇想一下又不打算參加了,我們這些人可怎么辦? 這又不是請客吃飯,是要真刀真槍的去拼!而且一次行動若不成功那就意味著以前的所有準備都將付諸東流。 更何況他對眼前這個興致勃勃又名聲在外的年輕人毫不熟悉,那些道聽途說的情報可不能作為行動策劃時的依據。 不管怎么看,與梅森合作的風險都太大了。 老年盧瑟本能的就要拒絕,但在話說出口前,他又看了一眼梅森。 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在過去幾個月里做的大事,盡管相當于被困在理事會的核心世界里,但一個人對于一個組織是否重要是可以通過一些蛛絲馬跡判斷出來的。 尤其是對于盧瑟這樣的聰明人來說,只是看梅森·庫珀這個名字在理事會的內部文件中出現的頻率激增,就知道這家伙絕對已成了目前搖搖欲墜的希望理事會的高層成員心目中的絕對天敵。 這樣一個人說什么做什么絕對不可能如他所說那樣是臨時起意。 或許梅森真的有一個完整的想法和計劃? 想到這里,盧瑟又按捺下拒絕的想法,他做了個“請”的動作,意思是讓梅森具體說出他的計劃來給自己參考一下。 反正聽一聽也沒壞處。 順便,如果有附加條件的話也可以一起說出來。 對于老盧瑟這樣見過大風大浪,經歷過九死一生甚至還親手養大了一個氪星人的智者來說,比起一腔熱血,他更相信利益交換。 雖然聽起來很現實,但在剝離了情緒的影響之后,那些真正對雙方都有利的事情才是值得去做而且不必擔心會遭遇背后捅刀。 “我的想法很簡單,簡單到一句話就能說完。” 梅森點起一根煙,拉開椅子坐在了盧瑟對面,他說: “我現在的身份是理事會麾下花園世界的一名特使,受邀參加明日的世界例會,雖然沒有參加過類似的高規格會議,但我聽說那完全就是規格極高但浪費時間的事。 不過重點在于這種例會往往會有很多花園世界的使者參與其中,而他們要么是各個花園世界的主事者團體之一,要么就和那些團體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通過他們的關系可以迅速聯系到理事會麾下的龐大世界體系,直接影響到萬億生命。 我有我的事業而且它在穩步推進,雖然我孤身前來這里是為了親手了結這些恩怨,但如果可以幫上忙我并不吝于為我服務的事業再增磚添瓦。 而比起語言上的懇求,我想一場發生在理事會心臟區域的大叛亂更能讓那些特使們看清楚他們所服務的體系的腐朽與衰敗。 這比我浪費口水弄出一篇幾萬字的小作文可有效多了。” “嗯,這個理由很合理,如果我在你的位置,我想我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盧瑟點了點頭并發表了評論。 梅森大概看出了他的狐疑,所以特意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行動原因。 他本沒必要這么做,目前如火如荼一日千里的新烏托邦項目的榮譽領袖與他這樣一個龜縮在某個世界搞反抗的人的身份天差地別,但梅森愿意解釋,這讓盧瑟感覺到了幾絲尊重。 有這個態度就很不錯。 老盧瑟抿了口酒,他想了想,說: “如果我們決定行動的話,我會盡可能確保不傷害那些特使們,由他們把你的想法和思想傳遞到遠方的世界去。 這是我能給出的最有誠意的保證,接下來我們談點務實的吧,你的計劃呢?” “很簡單。” 梅森打了個響指,說: “我明日前往議會,在那里搞出一些動靜幫你們牽扯住希望城的駐軍,方便你們和外界聯系以及在城市中活動。 你們是想炸掉這里也好,燒掉也罷,占領或者推翻都隨你們。 我只有一個要求。 別殺太多人。 能被聚集在這顆星球上的都是理事會從各個地球中選拔出的精英,不夸張的說,他們都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 我希望他們能參與到更正確的事業里,而不是稀里糊涂的送掉了命。 至于是不是忠誠于理事會的理念倒不是特別重要,這已經是第五次沖擊了,保守估計最多兩輪沖擊后就將迎來紀元更迭。 他們的忠誠和他們的想法改變不了大局。 我只是需要他們真正做出一些有用的事,而且如果我們的行動順利突進,那些花園世界也會需要用于籌備融合的資源和統一的調度。” 梅森吐了口煙圈,解釋到: “與其費時費力的重建一套體系,不如就借用現在這一套,你覺得呢?” “我對此不置可否。” 老盧瑟也很坦誠的說: “反抗軍就這么點人,希望城里的人能不能活下來也不是我說了算的,等到第六序列的大軍壓境后,得由指控者羅南和他周圍的利益集團來決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