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砰” 零號托尼被如拖死狗一樣拖入了會議室的休息間里,這里的地方并不大但用于一場臨時審訊是絕對足夠了。 他看樣子真不像是個武斗派,梅森謹慎的翻找了他身上也并沒有找到類似于白罐共生體戰甲那種隱蔽性和戰斗力MAX的玩意。 按理說這并不應該。 畢竟第一次見到托尼七號的時候他就說過,這種對馬克戰甲的超現實改造思路的源頭都在零號托尼這里。 如果以智慧作為標準來衡量比較,其他托尼·斯塔克包括又颯又漂亮的托尼六號在內都是跑車的話,那么眼前這位聰明到腦袋里都長出了實體智慧寶石的家伙怎么也算是一個高配版太空穿梭機了。 “與其擔心我召喚一支超現實戰甲軍團來捏死你,不如擔心一下外面愈演愈烈的攻防戰會不會打出一發流彈來把我們兩炸死在這里。” 狼狽的零號托尼并沒有因為梅森的粗暴對待生氣或者咒罵,他整個人平和到不可思議,從地面上站起來無視了梅森抵住他腦袋的槍口,又從旁邊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喘了幾口氣后拿出了一瓶藥物扭開。 那藥瓶在下一瞬就被梅森捏在手中。 并沒有說明書或者藥物配方之類的東西,但身為煉金大師的他只是放在鼻下嗅了嗅,便回頭盯著零號托尼,說: “這是壓制癌細胞活性的玩意?剛才就看你虛成這樣絕非正常,沒想到還真被我一語成讖,你這樣的智慧怎么會染上這種疾病?” “我腦子里長了個東西,伙計。一般人的腦腫瘤如果大到那種程度早就死翹翹了,我還能活著本身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零號托尼一把奪過梅森手里的藥瓶倒出七顆藥塞進嘴里,左右找不見水杯結果看到眼前的總隊長閣下伸出手便有一團純凈的水匯聚成水球的模樣。 希望理事閣下也不在乎,拿過來一口就“啃”了上去,借助這純水將藥物吞服隨后又劇烈咳嗽起來。 這一幕讓梅森搖了搖頭,從行囊里取出一瓶不朽遺物級的治愈藥水遞給了他,說: “我估計這玩意治不好你,但總能讓你舒暢一點,暫時擺脫病痛的折磨好讓我們順利完成這場拷問。 我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而你會死去。 不必對自己的命運抱有太多幻想,我唯一能給你的仁慈是讓你自己挑選自己的埋骨地。” “謝了,和我之前遭受過的那些威脅相比,你倒是仁慈到有些過分。” 零號托尼也不在乎梅森遞來的藥水是否有毒,他拔掉木塞如敬酒一樣對梅森舉了舉,這個動作搭配其慘白臉上的笑容才有了點斯塔克家族成員應有的放蕩不羈。 隨后就如飲酒一樣仰頭干掉了手中的藥水,隨后長出了一口氣,就感覺像是溫暖的陽光透過皮膚直接照進了心中,讓他疲憊的身體和心靈都在同時放松下來。 “讓我們開始吧。” 零號靠在椅子上,那舒適的表情讓這一幕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在逼供,倒更像是一場心理治療一般一問一答。 最離譜的是問問題還不是梅森,先開口的是零號托尼。 椅子上的他擺了擺手指,說: “先別問關于我這病的事情,我會在一會告訴你答案,我猜你是想從我這里知道關于神君杜姆和終末之星的事?” “對。” 梅森靠在身旁的桌上,一顆一顆的給手中的因果律手槍裝入子彈,他說: “那個混蛋躲在斗界打磨著最后的終末之星,我想要去給他一個驚喜,但我現在無法找到斗界也幾乎沒什么線索。” “當然是找不到的,因為斗界根本不在這個時空。” 零號托尼聳了聳肩,很坦誠的回答到: “你要藏一件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它藏在一個看不見的東西。 時間! 杜姆把自己的斗界藏在了過去,畢竟征服者康也參與了這個項目,對于玩弄時間這個領域他們都非常擅長。 你得沿著神圣時間線一路向前,在你尚未出現于這個世界的某個時間點里,便能找到通往斗界的道路。 而在那之前,你還得拿到一份‘邀請函’。 一個之前已經有人拿到的坐標,那個唯一可以幫你在時間中定位到斗界入口的坐標,那是我幫忙送出去的,在很久之前。” 零號托尼睜開眼睛,盯著梅森,說: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那個問題不能在這里被問出來,我也不能回答你關于這方面的任何疑問。 我只能告訴你,終末之星確實不是一艘簡簡單單的末日方舟。 至于它是什么. 你知道為什么你在這里鬧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卻依然沒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跳出來阻止你嗎?為什么杜姆明知道你不會放過他卻還不打算先下手為強,就如一個烏龜一樣躲起來等待最后時刻的到來? 他可不是怕了,梅森。 他那樣的人永遠會把自己的底牌緊緊握在手里,就如你在面對任何敵人時都會有好幾分反制措施一樣。 我就這么說吧。” 這家伙停了停,似乎是組織了一下語言,一邊揉著已經稀疏很多的發鬢,一邊對盯著他的梅森說: “一旦終末之星起航,你和你的同伴們奮戰至此所獲得的一切優勢都將不復存在,你或許認為杜姆已經輸了,但他其實并沒有。 真正的賽點還在他手中,我也曾想象過如果你滿足于掀翻了群星會,殺死墨菲斯托,逼死老A的成就,打算讓杜姆在這個時代的毀滅中自生自滅,然后被那個家伙在最后一刻翻盤的糟糕結局。 但事實證明你并沒有打算半途而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