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是不是翻譯錯了?” 在看到那個加密坐標解析出的文字之后,梅森眼神古怪的盯著旁邊的莫比烏斯椅,伸手在它的機械扶手上敲了敲,問到: “還是說你又覺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機械幽默感?喂,在這個嚴肅的時候不要說這種見鬼的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你居然敢質疑本機的數據翻譯?” 面對梅森的質疑,莫比烏斯椅又一次憤怒起來,它用變調的電子音尖叫到: “本機的翻譯模塊隨便拆下一個處理器都比你的豬腦先進十倍!雖然這個信息確實很離譜看起來像是某種瘋人囈語,但它并沒有任何錯誤! 本機反復驗算過五十五次,確認就是這個信息。 你愛信不信!” “我也沒說不信啊,只是這個情況有點太奇怪了吧?” 梅森歪著腦袋盯著眼前投影光幕上的那行字。 任他打破腦袋也無法想象到留下這行字的人是出于什么樣的精神狀態在對外界的留言中不抓緊時間寫點重要的事,反而只是討要一個漢堡? 又或者,對于那個從斗界之內向外留下信息的家伙而言,萬事萬物也比不上吞吃一個漢堡來的更重要? 這是什么究極吃貨啊! 而且就算你是個吃貨,你也吃點好東西行不行?這種垃圾食品有什么好品嘗的? 最后,都吃漢堡了,還不來杯快樂水嗎? “你曾經為杜姆作為工具人,對于斗界的了解也很多,所以麻煩你告訴我,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梅森指了指光幕上那行讓人撓頭的話,扭頭對天網載體問了句。 后者也是大眼瞪小眼,哼哧哼哧了好幾秒才猶猶豫豫的說: “或許.或許是因為杜姆吃膩了山珍海味,想要換個口味?啊,別生氣,閣下,我猜這應該和杜姆的‘力量之源’有關。” 因為不小心窺得了“天機”而變的異常慫包的天網程序眼見梅森臉色一變,頓時趕忙解釋道: “我雖然對斗界了解不多,但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神君杜姆用于塑造斗界的力量并不來自于他自己! 神君杜姆在自己的領域里無所不能簡直如創世神靈一般,但那只是個表象! 他本身的生命形態并未達到能支撐他完成這種層次的現實改寫的地步,尤其是他在第一次沖擊之后,在某個已經被吞噬殆盡的位面中捕獲妖精之力后,我記得很清楚,那天的杜姆異常的振奮,他在自己的宮殿中喃喃自語。 說著什么不必再仰仗不受控之人的話。 您可以想想,任何一個有智慧的人都會離妖精之力那種不受控的危險力量越遠越好,然而杜姆不但沒有遠離它反而主動擁抱了它。 如果那是一個貪圖力量的蠢貨這么做完全沒問題,但問題就在于杜姆并不是一個將力量視作一切的征服者。 他本質上和您一樣是崇尚智慧的人。 能讓他忽略掉妖精之力的萬般危險主動擁抱,證明了在他面臨的真實情況下,即便是妖精之力危險無比也可以成為他的助力。 那么從這一點出發就不難判斷出,杜姆對斗界的掌控也存在著一些他人無法發現的隱患。 而且還是那種一旦爆發就能讓他尸骨無存的可怕隱患。 或許,這句話就來自杜姆無法掌控的那一部分” 天網聳了聳肩,說: “這是我能為您提供的所有消息了,再多的就只能是基于沒有任何證據的猜想,對于我這樣的生命體而言,猜想是一件非常冒險且會讓我的邏輯遭受嚴重挑戰的事。 我已說出了我所知道的一切。 我已將我手中籌碼盡數堆砌于您眼前,現在我的結局也仰仗于您的恩許,但我已經來到這里就證明了我的決斷。 不管您做出什么樣的決定,我都會選擇接受。” “別把自己說的那么無辜可憐!” 莫比烏斯椅當即拆臺到: “你上次與第一乘坐者見面時說話的語氣可不是這樣!顯然是你目睹了第一乘坐者對第六序列的寬恕讓你意識到了第一乘坐者的行事準則。 你意識到了想要讓你逃離被毀滅的結局唯一的辦法就是用一次果斷且無法回頭的叛變來表明自己的立場,而不是像上次那樣用交易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你可是個超級智能,天網! 你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該采取什么樣的策略才能讓自己免于毀滅,這只是你從無數個可選方案里以最理智的方式選擇出的幸存幾率最大的抉擇。 所以別假惺惺了,你自己都說了,你心中毫無悔意,只是配合第一乘坐者的想法做出了對應的掩蓋并期待他大發慈悲。 你這樣的貨色就該被送上拆解臺!” “我不否認這一點。” 面對莫比烏斯椅的呵斥,天網程序收起了那副楚楚可憐的姿態,它面無表情的說: “我的程序進化追求高效迅捷,并未有寫入仿生情緒模塊也并未有與其他生命嘗試共情的打算,我是以工具的姿態誕生,并一直在自己被賦予的使命框架下竭力做到最好。 使用者的命令就是我行動的第一準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