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阿爾文坐在一輛破舊仿佛隨時會散架的皮卡車的副駕駛上,手臂搭在車窗上,吹著腥咸的海風。隨-夢- . lā 路過一段顛簸的路面,感受到皮卡車地盤絕望的呻吟。阿爾文回頭看了一眼福克斯,發現她沒有什么不適應的,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對著開車的伊凡抱怨道:“老兄,租一輛好一點的車很難嗎?這是什么破玩意兒?” 伊凡撇了阿爾文一眼,說道:“租一輛好車有什么用?最后都要被炸掉。” 阿爾文面對著一個有著炸總統前科的混蛋俄國佬,有些擔心的問道:“別告訴我,我現在就坐在一顆炸彈上!” 伊凡咧著嘴笑的有些孩子氣,他一邊開車,一邊拍了拍阿爾文的座位,說道:“三公斤的tnt都在你的座位下面,很刺激,對不對?” 阿爾文頭上冒汗的給了伊凡一個中指,很煩躁的說道:“別想嚇唬老子,tnt很安全,弗蘭克告訴我的!” 伊凡“嘿嘿”一笑,沒有說話,只是專心的開著自己的車,甚至悠閑的吹起了口哨。 一直到伊凡把車停在一座簡陋的鐵皮房子門口,阿爾文逃命般的跳下車,還不忘把后座上的福克斯一起拉下來。向外跑了有十米遠的距離,阿爾文才對著伊凡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蛋以后在讓我坐在炸彈上,我就把你的另外一個腎也給掏出來,混蛋!” 伊凡沒有理會阿爾文的咆哮,走到鐵皮房子的門口,很粗魯的一腳踹在了門上,然后走進昏暗的小屋子,拉開了里面的電燈。 阿爾文捂著鼻子跟著伊凡走進了這間屋子。進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大圓臉的花菜耳朵,正努力的想要從地上坐起來拿槍。 阿爾文抬手擋住了身后的福克斯,對著這個明顯受了重傷的花菜耳朵說道:“老兄,你得冷靜一點。我是伊凡的朋友!” 花菜耳朵聽了,看了一眼伊凡,說道:“你叫伊凡?我以為你叫‘工具’,你真的是巴尼的朋友?” 伊凡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攤了攤手,用低沉的嗓音說道:“你叫收費公路,這是你的名字嗎? 我是巴尼的朋友,但是我跟你并不熟。現在我找的幫手來了,告訴我你知道的所有情況,我來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收費公路艱難的笑了一下,努力的掙扎著坐了起來,看了一眼仍然站在門口的阿爾文和福克斯,對著伊凡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啞著嗓子說道:“這就是你的幫手?一個華裔小青年和一個漂亮的小妞! 他們能干什么?” 阿爾文很不爽的走進了屋子,看著收費公路,說道:“對一個來幫忙的人,你最好客氣一點。不然我不介意幫你割掉你那糟糕的花菜耳朵!” 說著阿爾文轉向伊凡說道:“這個蠢貨是什么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