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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警方人員只得無功而返。

    得不到柳誠的口供，就無法判定，此案的真兇是否是農(nóng)志發(fā)本人？

    所以，趙玉覺得，他有必要從這個柳誠身上下下功夫，看看他能否為此案提供新的線索？

    于是，他這才裝扮成了精神病人的模樣，住進精神病院，試圖以病人的身份接近柳誠，探探他的口風(fēng)。

    說起來，這種任務(wù)也挺奇葩的。

    如果換做犯人，趙玉有的是手段讓他開口，可面對精神病人，他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自從進入精神病院以來，趙玉無時不刻不在嘗試著接近柳誠，可正如資料顯示的那樣，柳誠對于趙玉，就好像只是空氣一般，完全視而不見。

    就算趙玉找他主動搭茬，他也渾然不覺，毫無反應(yīng)。

    按理說，一般人看到這種情況，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

    可趙玉不一樣，他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看到柳誠天天蹲在花園里看花，一看就是一天。

    他干脆也每天呆在花園，學(xué)著柳誠的模樣，也天天盯著花看。甚至連陰天下雨也不錯過，只要柳誠看花，他也看花。

    他琢磨著，是不是只要自己模仿柳誠，就能找到共同語言，讓柳誠開口？

    一天、兩天、三天……

    幾天下來之后，趙玉感覺自己都有點兒神經(jīng)病了，可是，對于柳誠來講，卻依然對趙玉視若空氣，毫不理睬……

    就這樣，趙玉從精神病院一住就是9天，直到今天為止，依然毫無所獲。

    “要我說啊，”這時，苗英從電話里說道，“你要是覺得工作太累，從精神病院療養(yǎng)一下，我倒是沒有意見！

    “不過，如果你要是想要查案的話，我感覺你有點浪費時間了！”苗英坦然說道，“我知道，你這么用心地去和精神病人打交道，無非就是想要證明一點，農(nóng)志發(fā)并不是殺人回憶錄的原創(chuàng)作者，關(guān)于兇手另有其人是吧？”

    “這……”趙玉咂嘴之后點頭，“我只是覺得，農(nóng)志發(fā)和之前的康子清很像，性格不符，軌跡不符，我覺得，就算他就是兇手，那這件案子，也極有可能還存在著同黨！

    “喵喵，農(nóng)志發(fā)雖然死了，但這件案子如果還有同黨的話，那性質(zhì)可就不同了！你不會不懂吧？

    “現(xiàn)在有一大部分的尸體找不到，一大部分的案件無法證明，如果真的還有同黨，那我們就可以替那些死者沉冤昭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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