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文奎這個角色,原本朱富貴準備自己本色出演。 但實在是時機不巧。 作為王朝中興的馬上皇帝,朱富貴在戰爭之中太過于忙碌了。 前兩年許久不在鳳都,回到鳳都之后,時間也只夠完成旁白配音的。 無奈之下,朱富貴只能讓顏值勉強有自己1/10的前錦衣衛千戶吳巖祖代替自己拍攝。 吳巖祖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錦衣衛將領,曾經在日本擔任過實質上的諜報工作,對于演戲倒也有所心得,他將那種沉穩的氣質代入了角色。 不過相比較之下,由沙經方推薦的,來自西雅圖的愛爾蘭姑娘還是技高一籌。 她雖然只有十六歲,但據沙經方教授的說法,演技絕對一流,可以飾演各種角色。 事實也正是如此,劇中她不僅僅將少女那份天真懵懂表現得活靈活現,更將那種從好奇,到驚訝,到敬佩,最后情愫暗生的自然脈絡演繹得毫不突兀。 可以說,倒是她帶著吳巖祖入戲,將一份看破卻不道破的感情描繪得入木三分。 尤其是那男女主人公共乘一馬,在草甸上飛馳的片段格外精彩。 按照劇情,由于朱文奎常年在海上生活,而且暫時的落腳點南非并沒有馬匹,所以他并不精通騎術。 是梅倫教他學會了騎馬。 作為報答,朱文奎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一支做工精良的三眼手銃送給了梅倫。 兩個年輕男女在夕陽之下彼此漸漸靠近,呼吸相聞,最后緊緊地結合在了一起。 仿佛歲月靜好,男耕女織的生活能夠一直繼續下去。 但是很快,這一段溫馨的畫面就被打斷了。 一個傲慢的英國官員,在幾個裝備精良的騎士的保護下,正一個村子一個村子宣讀國王的最新命令。 為了剿滅蘇格蘭地區的反叛,以及增援尼德蘭與法國人作戰的部隊,英王亨利五世決定在愛爾蘭征兵,村子里的男人都要自備武器和糧食服從征召。 考慮到接下來好幾年村子里都不會有男人,也就意味著不會有新婚,自然也沒有所謂“初夜”了。 因此所有12歲以上未出嫁的女性,都要被帶去貴族封地提前履行自己的義務。 當外出練習騎術的朱文奎回到村子的時候,發現到處都是哭泣的聲音。 心中一陣無來由的心慌,朱文奎連忙沖到廣場上,揪住正在哭泣的村長的衣領質問梅倫和其他女孩子去哪里了。 對于這個奇怪的外鄉人,村中眾人曾經有過許多敵意。 尤其是看到美麗的梅倫與他格外親密,村莊上的年輕男人甚至與朱文奎發生過沖突。 當然,他們都被后者用洪武長拳打得鼻青臉腫。 但是此刻,他們卻對這個外鄉人羞愧地底下了頭顱。 在英國人的長劍下,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如同懦弱的老鼠,眼睜睜看自己的姐妹和未婚妻被敵人擄走。 看著這群費拉不堪的家伙,朱文奎終于爆發了。 他從梅倫的閨房中找回了自己的三眼銃,又從床底下找到之前穿的那套碧色飛魚服。 至于為什么身為皇帝穿的是飛魚服,自然是戰略轉移時的必要喬裝。 緊接著,朱文奎從鐵匠鋪找到一把銹跡斑斑的鐵劍,然后跨上梅倫贈送的那匹馬出村而去。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愛爾蘭人雙手合十,向上帝祈禱。 朱文奎忽然勒住韁繩,戰馬高高躍起前蹄,他回過頭,冷冷的說道:“如果這個世界真有上帝,那么我就是上帝,朕乃天子!” 接著,他一甩韁繩,躍馬飛馳而去。 終于,一個也曾經深深愛著梅倫,因此還和朱文奎打過架的年輕人,被這個勇敢正直的外鄉人折服。 由他帶頭,年輕人們終于鼓起勇氣,帶上簡陋的武器,也朝著貴族封地而去。 然而,等到眾人到達的時候,只看到熊熊燃燒的軍營,軍營四周死去的英軍。 這只是一個小貴族的臨時營地,自然沒有多么強大的戰力。 那個異鄉人,則默默地坐在大火之前,一言不發。 而梅倫,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赤裸的身上蓋著那套碧綠的飛魚服。 愛爾蘭人一個又一個下了馬。 他們默默圍攏在朱文奎身前。 一個,兩個…… 他們單膝跪了下來。 許久之后,天上下起下雨。 燃燒的灰燼混合著雨水,變成污泥。 終于,朱文奎抬起頭,泥水落在臉上,化作寒霜。 他的雙眸中仿佛有一團無法平息的火焰。 朱文奎站了起來,仰天怒吼:“復仇!” 愛爾蘭人受到感染,也都呼喊著:“復仇!” 從那之后,一支反抗英國人征服的民兵部隊開始在愛爾蘭活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