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不過務(wù)實的亞歷山大·邦格并不像托爾那么執(zhí)著,他在本分的完成了新西伯利亞群島的探索之后便直接打道回府帶著減員嚴重的探險隊回到了圣彼得堡。 雖然沒能找到心心念念的桑尼科夫之地,但也正是這次探險經(jīng)歷越發(fā)堅定了托爾要組建自己的探險隊找到桑尼科夫之地的決心。 那之后不久的1900年,托爾忽悠了自己的小伙伴高爾察克開始了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北極探險。 鑒于之前一次的探險經(jīng)歷,穩(wěn)如老狗的托爾最終還是決定在出發(fā)前把自己的猜想留下來留待時間的檢驗,而他自己則決定身體力行按照自己的猜想去實地探索。 為此,他還留下了一張極具抽象藝術(shù)氣息的本尼特島地圖。 這張經(jīng)過文物專家修復后的地圖上只有右下角以極為潦草的字跡寫著本尼特島幾個字可以看清。其余的位置則同之前探險日志里的那張地圖一樣,充斥著各種形狀和意義不明的符號。 不僅如此,這上面甚至還像草稿紙一樣被涂改過好幾處,并且在能見到的空隙位置還寫著一些看似毫無意義的數(shù)字甚至是小狗的簡筆畫。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張“本尼特島”地圖的輪廓根本就和衛(wèi)星圖上的本尼特島輪廓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張地圖絕對能把所有地理學家逼瘋?!? 大伊萬頭昏腦脹坐在會議室的沙發(fā)上根本懶得再看那份被固定在玻璃框里的手稿。 “查了各種資料,沒有解決的問題還是那幾個?!? 石泉抽出一張A4紙,“首先,這張手稿里的繪制的到底是不是本尼特島,或者說1900年的新西伯利亞群島附近海域到底有幾個本尼特島?!? 大伊萬打著哈欠答道,“如果參考高爾察克的著作《喀拉海和西伯利亞海冰》,本尼特島就是現(xiàn)在我們在衛(wèi)星地圖上看到的這個?!? “第二個問題,在托爾男爵的猜想中,本尼特島只是前往桑尼科夫之地的跳板或者說起點,只有找到正確的路徑才能穿越冰海抵達溫暖的北極陸地?!? 石泉停頓片刻,“溫暖的北極大陸代表著什么?火山?地熱?還是地穴或者冰洞?” “如果直白的理解,溫暖的北極大陸應(yīng)該是指夏天,但是手稿里同樣記載這條路可能只有冬天才能找到?!? 石泉靈光一現(xiàn),“冬天的時候北極應(yīng)該是極夜吧?” “沒錯”大伊萬躺在沙發(fā)上嘀咕了一句。 “只有冬天能找到的路,而且還是極夜里能找到的,我能想到的酒只有浮冰了。” “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利用好這張地圖...”大伊萬話都沒說完,便已經(jīng)響起了響亮的呼嚕。 石泉打量著玻璃框里的手稿地圖,最終還是認慫的搖搖頭離開了滿地草稿紙的會議室。這上面根本分析不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現(xiàn)在唯一能指望的便是地圖視野的幫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