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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維斯說著，在光屏上播出一段段影視作品的片段。

    “我是個美國人，還是美國的超級英雄……”

    “你還不太蠢……”

    “還是我領(lǐng)先……”

    賈維斯的調(diào)整下，影視作品里的人物說完一句后，就是蝙蝠俠同一句話的錄音。

    托尼只是聽了幾句，就明白過來：“shxt！這家伙連節(jié)奏都和臺詞一樣！”

    賈維斯：“是的，所以他和您的對話或許只是在無數(shù)臺詞中挑出一句，再播放出來。”

    托尼摸索著下巴：“這家伙有毛病吧？他又不是米爾歇蓋博，至于這樣嚴防死守么！算了，他戰(zhàn)甲上的那些材料和零件呢，能查到來源嗎？”

    賈維斯：“發(fā)現(xiàn)了一點線索。他可能使用過這幾個批號的某些材料，但是這些材料我查到的文檔里，除去去向明確的，很多都有報損情況，無法繼續(xù)查證。”

    托尼：“報損？”

    “偷竊，遺失，意外損壞后丟棄等等。”賈維斯說明到。

    托尼瞇起眼：“就是說，他用的是賊贓？哼，難怪這家伙一身黑黢黢的。”

    “應(yīng)該是，我又跟著這些材料的報損情況，查找到可能涉及的偷竊或銷贓團伙，到這里就失去了線索。”賈維斯說到。

    托尼：“怎么回事？”既然都追查到直接的經(jīng)手團伙上了，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

    “最近洛杉磯的團伙勢力更迭極其頻繁，它們在不停地消失、吞并、整合，想要弄清這些賊贓的去向，只能派人找到具體人員詢問。”賈維斯說到。

    托尼明白了。

    這就是人工智能的弱點。

    對于某些不存在任何電子記錄的地下交易來說，賈維斯很難追查下去。

    “我會派人的，還有其它線索嗎？”托尼繼續(xù)問道。

    賈維斯：“這就是目前能確定的線索了，先生。”

    托尼吃完了漢堡，拍拍手：“這些調(diào)查給佩珀發(fā)一份郵件就好。我覺得，還是自己親手抓住這個家伙，脫掉他的面具更有意思。”

    賈維斯：“先生，我看不出什么地方有意思。”

    托尼輕笑著：“想想，一個藏頭露尾的家伙，拼命掩飾自己的身份，卻只能眼睜睜地被我揭穿，這不是很有意思的事么？”

    賈維斯：“先生，被你揭過面具的女士至少有三十位，看來你確實很喜歡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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