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人都殺了,還能怎么絕?”戴金雙這么一說,張國忠也是一愣,莫非那個王四照把劉真雨弄得永不超生了?好像沒這個必要吧? “何止是用不超生?”戴金雙一笑,“我招老五的魂整整招了一個半月,才把三魂七魄都招回來圓舞!” “才把‘三魂七魄’都…招回來?這話怎么講?”老劉頭似乎有點發懵,出道這么多年,還沒聽說過有魂魄分開招這么一說。 “也不知道他到底用的什么手段,竟然把老五的魂魄打散了!而且我招回來后,無論如何也聚不起來!我把能用的方法都試遍了…”戴金雙邊說邊搖頭,“茅山教,或者說整個中國,都沒有這樣的法術,當時馮昆侖已經死了,為了這個事,我專門去找了一趟宋時良,但就連他都不知道,而且一口咬定降術里沒有能把三魂七魄都分開的招兒!” “他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怕五師兄的魂魄找他麻煩?人他都不怕,怎么可能怕鬼?”張國忠一愣道。 “開始我也納悶,后來我也去了趟日本,才知道這小子的用意…”戴金雙一仰頭,長嘆了一口氣… 招到老五三魂七魄后,戴金雙幾乎試遍了可能的所有方法,希望能讓老五魂魄合一,至少能超度一下好去投胎,要知道,散魂碎魄別說是投胎,連超度都是不可能的。當時馮昆侖已經死了,幾個徒弟也只有宋時良還在世,雖說也找不出原因,但這個宋時良卻給戴金雙出了一大堆主意。作為馮昆侖的徒弟,宋時良想出來的辦法大多都是缺德不眨眼的,大部分慘絕人寰的方法都被戴金雙拒絕了,只有一個所謂“雀占鳩巢”的辦法讓戴金雙覺得可以一試。 顧名思義,所謂“雀占鳩巢”。就是找個活人把魂魄打出去,直接讓老五的魂魄上其肉身,當然,被“占”的對象必須是新生兒才行,具體實施方法就是找一個臨產的孕婦,在臨近分娩的時候先用茅山教的“凈寐陣”把胎兒身上剛剛投胎的魂魄沖下去。因為新生的嬰兒生命特征十分微弱,前來投胎的魂魄與肉身還沒有完全的“磨合”,所以根本不用什么厲害的陣法,防止死人因魂魄不離身而尸變的“凈寐陣”便足以將嬰兒魂魄沖出身體,之后再來個“霸王硬上弓”。用“冥渠”把老五的三魂七魄都引到胎兒身上,生米成熟飯,按理說有肉身捆著,魂魄便不容易散了,雖說方法有點缺德,但卻不會造成任何傷亡,生誰不是生啊?這么做唯一不妥的地方就是這個孩子長大后有可能帶有前市的記憶,但也顧不了那么多了。老五雖說不是什么名儒大家,但也是飽讀詩書博學多才,英語和日語說的都不錯。要真能留著前世的記憶,沒準還能省學費呢。 方案確定后,戴金雙便咬著牙花重金請了個“志愿者”,希望老五的散魂碎魄能來個“雀占鳩巢”,但沒想到孩子生下來后不但不哭,反而呵呵冷笑。兩眼的兇光還一個勁的磨牙,差點把接產的護士嚇死。而那位“志愿者”母親當場就被嚇休克了,差點就大出血鬧出人命。直至此時,戴金雙才恍然大悟,正常的魂魄是有一定的排列順序的,而且每個人的順序都不一樣,而五弟的散魂碎魄被硬生生的引到孩子體內,根本就沒什么順序可言,且這些魂魄上還帶著怨氣,這樣的嬰兒即使能活下來,也是沒有理智的,無奈,戴金雙只能暫時收了老五的魂魄,把原來孩子身上被趕走的那位冤大頭又請了回來,這個方法失敗后,便再沒有什么切實可行的方法了。 “后來,我只能去日本找老二談判,我不求別的,只要他能把老二的魂魄聚回去,以前的事可以一筆勾銷…”戴金雙道,“但這小子早就不知道跑那去了,這時候我才知道他打散老五魂魄的用意,就是怕我借著老五的魂魄找到他!” 到日本后,戴金雙直接通過電話號碼找到了原田幸九郎的住址,但偌大的宅子卻空無一人,警察局干脆就說這懂宅子的主人不叫原田幸九郎,而叫什么井上泉人,前幾年已經死了,房子也沒人住,當時負責接待戴金雙的警察叫山本宗一,很負責任,花了一星期的時間查資料,最后告訴戴金雙該市從來就沒有叫原田幸九郎的人。 說實在的,戴金雙畢竟是軍統局混出來的,改名換姓、銷毀檔案、人間蒸發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了,但話又說回來,眼下畢竟是日本,人家的地盤上,就算明知道有貓膩也沒轍啊。 無奈之下,戴金雙又找到了梁小蘭,借助廖家的關系,戴金雙認識了日本警察廳的一位警士監*,希望能夠借助日本警方的高層關系找找這個原田幸九郎。 為了這件事,梁小蘭親自殺到了日本,前后賄賂了這個警士監足足兩百多萬港幣,才算套出了消息:原田幸九郎確有其人,二戰時曾為日本關東軍效力,但在幾個月前已經脫離日本國籍了,關于其一切書面檔案也已經被銷毀了,只有幾個已經退休的老警察知道原田幸九郎這個人。通過進一步的調查,戴金雙得知原田去了馬來西亞,但其中的細節,那個警士監表示此事可能和自衛隊有關,已經不便深查了。 得到這個消息后,戴金雙一不做二不休,從日本直接殺到了馬來西亞,但從馬來西亞移民局得到消息卻是:從來沒有一個叫原田幸九郎的日本人加入馬來國籍并移民馬來西亞,甚至連近兩年登記在冊的入境日本游客中都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 “當時我也弄不明白到底是哪邊在騙我…”戴金雙道,“今天碰上你們,才知道他又改名字了…” “我們也是請了個英國特務才查清真相的…”老劉頭道,“英*情六處。你聽說過這么個單位么?” “真云師兄,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張國忠似乎已經憋了半天了,“真云師兄,我想知道,廖沖夫婦的死。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還有,前不久我在山東看見你…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為了找王四照?” “哈哈哈哈…”聽張國忠這么一問,戴金雙忽然大笑起來,說是大笑,實際上聲音并不大,但動作卻夸張的很。把張國忠嚇出了一身冷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