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娘娘,您回來了?” 蘇鹿的貼身宮女紅兒正在替她收拾東西。 蘇鹿眼中噴火,她氣的將包袱全部扔在地上,抬手摔了花瓶不解氣,發(fā)瘋一樣砸了能砸的所有東西。 “怎么能這樣對我!顧清珩……顧清珩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蘇鹿披頭散發(fā)坐在地上,陰郁不已。 紅兒早已經(jīng)習(xí)慣她這樣,自從知道消息后,這宮中幾乎每天換一次陳列。 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花瓶粉身碎骨。 “娘娘,別再氣惱,這樣對您玉體康健有虞?!彼呓缓蠖紫?lián)炷切┧槠? 蘇鹿見狀,突然冷酷道:“握緊?!? 紅兒聞言一抖,詫異道:“娘娘?” 她腦子中有了可怕猜想,但蘇鹿從前從來不會將這些發(fā)泄在她身上,通常都是那些小宮女遭罪。 “奴婢……” “賤人!連你也欺辱我,打量本宮往后不是貴妃就敢不聽我的話?” 蘇鹿打了她一巴掌,冷酷道: “本宮再說一遍,握緊它……” 眼看著對方猶豫,蘇鹿直接抓住她手按壓,看著指縫中流出閉眼的血,她心情才好幾分。 “不許叫出聲,否則你知道后果!” 紅兒臉色蒼白,想起以往那些不如蘇鹿意的小宮女們的下場,她咬牙吞下痛叫。 片刻后,蘇鹿站起身來,搖搖欲墜,盛氣凌人褪下寶石護(hù)甲扔在自己她面前。 “賞你了?!? 這無疑是赤裸裸的羞辱,但紅兒拿過來擠出笑容: “奴婢多謝貴妃娘娘的賞賜?!? 她知道蘇鹿最在意什么,也知道這樣說能讓蘇鹿暢懷。 果然蘇鹿露出往日的笑容,她走到梳妝臺前: “今夜你和本宮去一趟?!? “就算我要走,也要弄清楚到底是哪個賤人勾引了陛下!” 這些年這件事讓她如鯁在喉,往日顧清珩一直沒有顯露倒也罷了。 如今眼看是踹掉她后要給那賤人騰位置。 若是名門貴女,顧清珩沒有理由不立馬將人接進(jìn)宮中。 只有一種可能,會讓九五至尊只臨對方畫像,而不敢公之于眾。 對方已經(jīng)嫁人! 想到這里,蘇鹿眼中興奮不已,若真是這樣,那她當(dāng)不成貴妃,對方也別想好過! “可是……貴妃娘娘。” 紅兒握著流血不止的掌心,然后怯生生道: “那望月樓是禁地,上一次我們能進(jìn)去已經(jīng)是僥幸,這一次……” “少廢話,一切本宮自有決斷!你按照本宮安排行事就好。” 蘇鹿這話一出,紅兒便知道再無轉(zhuǎn)圜余地,點(diǎn)頭: “是,貴妃娘娘。” 乾清宮中,顧清珩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高大白玉蘭,潔白的玉蘭在枝頭,沐浴著月光。 這時候長河進(jìn)來: “殿下,趙明珠暫時沒有動靜,她天黑后就睡了?!? “睡那么早?” 顧清珩挑眉,他以為對方起碼通宵達(dá)旦,通宵達(dá)旦罵他。 “她就沒有放聲罵朕?” 長河想起來那些話,嘴角抽抽。 陛下也真是,知道自己肯定被罵過,還要來問一次。 他點(diǎn)頭:“罵了。” 顧清珩聽后溢出笑:“罵朕什么了?” 長河面容嚴(yán)肅,早已經(jīng)不像當(dāng)初,剛開始聽見后復(fù)述難以啟齒。 “望陛下恕罪……挨千刀的顧清珩,老娘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狗東西,日夜折磨老娘還不夠,現(xiàn)在終于要自由了,竟然還要強(qiáng)制我當(dāng)牛做馬。早知道當(dāng)初就該拿蟑螂涮涮水,再給你倒茶,讓你知道什么是社會險(xiǎn)惡!啊啊啊啊啊啊啊死男人,祝你陽痿早泄硬不起來,一輩子當(dāng)個孤家寡人只會呱呱呱!” 這一通話實(shí)在太過順暢,等長河意識到自己說出什么后,他跪下: “請陛下賜罪!” 往日著趙明珠罵人,幾句狗東西算是最多說的了,今天這內(nèi)容怎么新增加了那么多詞匯。 長河還是覺得自己大意了。 余光果然看顧清珩臉色黑了,還隱隱約約有些笑,只是那笑怎么就那么陰森森。 “你去,將人砍成兩節(jié)喂豬。” 長河聽后硬著頭皮道: “陛下?真的假的???” 長河對趙明珠這些話雖然驚訝,但他以為陛下早就習(xí)慣了,這么多年都是被這樣背地里罵過來的。 顧清珩轉(zhuǎn)過身,輕飄飄道:“君無戲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