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段則一進去就問道:“醫生,我朋友情況怎么樣?” 關睢目光從溫頌進入病房后一直落在對方身上,沒有挪移半分,目不轉睛。 溫頌則是瞥了脫掉鞋子躺在病床的Alpha一眼,聽見段則問話,亦是緊張、好奇地望向醫生,靜靜等待著回答。 “沒什么問題,”醫生看著手中的報告,“各項指標數值都很健康,信息素穩定,身體檢查過沒有大礙。” 段則:“沒有撞到腦子的話怎么突然就恢復記憶了...........” 病床上的關睢冷漠著一張臉。 醫生推著鼻梁上的眼鏡:“不一定需要撞到腦袋才會恢復記憶。根據關先生所說,車禍三年,失去的記憶都是慢慢地恢復,沒有邏輯、沒有特定事件,有時候睡個午覺醒來就會發現恢復一小片記憶。” “證明著失憶應該和身體康復、信息素有點牽連。另外,便是在出事之前曾下過指令。” 溫頌困惑:“什么叫做指令?” 醫生:“大腦的保護機制,一種是遺忘厭惡的記憶;另一種則是保護重要的記憶。除非特定的人、物件、情景重現,否則記憶會一直封存。” 溫頌和段則頓時明了。 很顯然。 關睢是對這段記憶進行保護封存。 車禍前一分鐘Alpha在想什么無人知曉,但絕對和溫頌息息相關。 “哦.........”段則點了點頭。 溫頌朝著醫生說:“謝謝。” 醫生擺手,說不需要住院,又簡單叮囑幾句后,才離開。 “哇塞,”段則來到病床邊沿,看著關睢下床穿好鞋子,雙手環胸,“我們阿睢是被什么刺激到恢復記憶呢?” 關睢神情淡然沒有回答好友的話。 “好好奇哦。”段則用賤兮兮地語氣說。 “該不會是因為吃溫頌所謂丈夫的醋吧——?” 臉上堆滿著笑容,當著兩個當事人的面拆穿Alpha的黑歷史真的有股莫名的爽感。 如果可以忽略到后頸和背脊涼颼颼的感覺。 溫頌:“................” 明明段則在調侃關睢,他卻有點不好意思。 或許他是當事人。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關睢神色平靜,“溫栩不會覺得你很煩嗎?” “哦。” “大概是不會覺得你煩,因為你在溫栩面前就是從來都不長嘴巴。不然你們也不會互相喜歡那么多年卻沒在一起。如果不是溫栩略施小計,或許過段時間的婚禮,你不是新郎,而是伴郎。” 最后兩個字故意咬音極重。 段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