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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周行云番外+出版通知-《我靠擺爛拯救了全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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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周行云,是個平平無奇的劍修。

    從成長經(jīng)歷來看,沒有任何可拿出去與人談?wù)摰摹?

    幼時的不公,長輩的冷落,以及年少的寂寞,這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坦然接受。

    唯獨(dú)隔壁那人晝夜不分的練劍,讓我本就不健康的心態(tài)愈發(fā)趨向極端。

    或許,我可以試著哪一天吊死在他門前?

    這樣我死了。

    他也別想好過。

    在幼時,陪伴我的,就只有我和我的劍。

    以及一個不睡覺的葉清寒。

    在拜師的前一晚,他又來找我促膝長談。

    我也懂得一些待客之道,翻出來了家中過期幾千年的茶葉,給他沏上。

    在我一頓忽悠之下,將他騙去了問劍宗后,我也加入了拜師的隊伍。

    距離長明宗最近的門派是月清宗,我那時年幼,懷里抱劍,默默看著他們走路帶風(fēng)的從我身邊路過,為首的那人一身淡藍(lán)色宗服顯得格外出挑。

    這個門派給我最大的感觸那便是。

    嗯……

    月清宗出身的弟子,必然都沒有頸椎病。

    一個個拿下巴看人。

    “你認(rèn)識葉清寒么?若我記得葉周兩家沒分家之前是在一起的。”秦飯飯坐于蒲團(tuán)之上,與我對望,語帶期待,還在指望我能帶領(lǐng)宗門發(fā)奮圖強(qiáng)直追葉清寒。

    “我當(dāng)然認(rèn)識。”我一字一句足足飽含了三五年的怨恨,“我發(fā)誓,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的。”

    秦飯飯:“……”

    師父被這個意想不到的答案驚呆了,當(dāng)即拿戒尺瘋狂敲打我的腦袋,“靜心靜心!抱元守一!你修的是太上忘情又不是鬼道,小小年紀(jì)怎的怨氣這么重!”

    ——好痛。

    自打拜入宗門來,我便知曉師父對我是飽含期待的。

    據(jù)說我是唯一一個承了長明宗祖師爺們一道的弟子。

    秦飯飯拿我作為繼承人培養(yǎng)。

    謝初雪拍著秦飯飯肩膀,盯著我不住的發(fā)出感慨:“這才是忘情道的好苗子。你倒是學(xué)著點(diǎn)啊。”

    無欲無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無情道與忘情道有些相似之處,可葉清寒倒是活力四射,立志要做那天下第一。

    同周行云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

    因秦飯飯門下只我一位親傳,我無聊便喜歡喊師父。

    “師父。”

    “這個是何物?”

    “師父,何為太上忘情?”

    “師父……”

    “……”

    二師弟入門后我去看過他,是個出身很好的小少爺。

    師父讓我照顧好師弟。

    我便在晚上常去看看他。

    只是不知道為何,明玄每次看到我都將腦袋埋進(jìn)臂彎,怕的瑟瑟發(fā)抖。

    三師弟不同于明玄的恐懼,他是和我純粹的不熟,道不同不相為謀,令我有些不解的是,那為什么他和明玄合得來?

    緣分二字素來奇怪,

    我至今都不明白。

    在小師弟來了門派后,倒是熱鬧了許多,這里的熱鬧并不是指大家齊心協(xié)力其樂融融奔小康,而是說明玄不知為何,與小師弟杠了起來。

    他們倆整日為一些小事情能打翻天。

    打就打嘛,說不定打死一個,就不吵了。

    可他們經(jīng)常來找我來主持公道,對這些不常見的師弟們,我略有些臉盲,只是勉強(qiáng)記起,紅色衣服的是小師弟,月牙色衣服的是明玄。

    “大師兄你看他!”

    “大師兄你說話啊!”

    他們幾乎異口同聲。

    我看著他們想,你們兩個,這不是也是很有默契嗎?

    而且,我又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爺。

    這都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并不太在意他們之間的矛盾

    事不關(guān)我。

    薛玙曾評價我,說我像是游離在外的孤魂野鬼。

    又是一日無聊,我懷中揣著師叔給的符箓,隱了氣息,靈活的給睡著了的秦飯飯胡子編了個三個麻花辮。

    探頭探腦,試圖看看師父有什么反應(yīng)。

    秦飯飯果然勃然大怒,無視了坐在對面的我,一個健步?jīng)_了出去。

    伴隨著一聲怒喝:

    “明玄薛玙!”

    兩人齊齊被罰在殿外。

    我問他們倆一句:“為何跪在這里?”

    “不知道啊。”明玄也很納悶。

    他就是單純看到秦飯飯滑稽的樣貌,沒忍住樂了下,底下跟薛玙低聲講了句:“我看咱們師父倒也是風(fēng)韻猶存啊。”

    秦飯飯何等境界,兩人聲音飄到他耳朵里,他表情驟寒,頓覺自己真相了,讓二人跪在殿外。

    無辜被牽連的薛玙憑空猜測:“誰這么無聊?沐重晞干的?”

    也就只有沐重晞那個熊孩子這么無聊了。

    他們幾個對秦飯飯還是挺尊重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明玄也咬了下嘴角,面色有些冷。

    被憑空扣了一頂帽子的小師弟自然是不干的。

    沐重晞聲音還帶著點(diǎn)稚氣未脫的軟綿,年紀(jì)最小,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聲音吵得可謂震天響,“我沒干就是沒干!”

    “說不定是大師兄干的呢,你們就知道欺負(fù)我!!”他也惱了,口不擇言,無差別攻擊:“你們就知道找我麻煩,怎的不去找大師兄?”

    兩人對視一眼,明玄當(dāng)即似笑非笑:“小師弟,錯了便是錯了,怎么能污蔑師兄呢?”

    眼看沐重晞氣的臉都紅了,薛玙也在煽風(fēng)點(diǎn)火,“大師兄怎么會有錯?那可是大師兄啊。”

    沐重晞不可置信。

    他差點(diǎn)就吐了:“你們兩個比我們門里的狗都會舔,你們太惡心了。”

    這一場風(fēng)波以沐重晞被罰禁地結(jié)束。

    一計害三賢的我在此刻,終于遲鈍意識到……

    給師尊編小辮子是不可以的。

    我翻開了本子再次記錄下來這個生活常識。

    為了彌補(bǔ)沐重晞受傷了心靈,我特意去禁地給他帶了些食物,說一些毫無任何意義的鼓勵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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