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讓祖宗基業(yè)險些傾覆的昏君,一個修道二十年不顧百姓生死的昏君,一個殘殺親生兒子的畜生,我只覺得許七安殺的好,殺的暢快。” 說完,她看了臨安一眼: “事實(shí)我已經(jīng)告訴你,信不信是你的事,狠不狠許七安,依舊是你的事。畢竟先帝一直很疼愛你,且不說是不是故意偽裝,這點(diǎn)總是不假?!? 最后后半句話里帶著嘲諷。 懷慶這個女人呀,表面端莊矜貴識大體,其實(shí)最擅長綿里藏針,暗中傷人。 臨安緊緊盯著她,咬著唇:“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懷慶嘆息一聲:“都是許七安查出來的,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他付出的永遠(yuǎn)你比想的多。” “可他沒有告訴我,什么都不告訴我!” 臨安雙手握成拳頭,倔強(qiáng)的說。 懷慶嗤笑一聲,“告訴你.........你能承受這些事情嗎?你能保證自己在先帝面前不露半點(diǎn)破綻?” 皇長女低聲道:“他是為了保護(hù)你?!? 臨安張了張嘴,眼里似有水光閃爍。 “本,本宮知道了,本宮這就遣人去召見他,本宮不生他氣了........” 嘴上說的矜持,動作卻火急火燎,小裙子一提,順勢起身,就要跑出內(nèi)廳,跑出德馨苑。 “你沒機(jī)會了!” 懷慶嘆息一聲。 剛邁出兩步的臨安陡然僵住,回過身來,用蒼白的臉蛋對著懷慶,顫聲道: “什,什么意思?” “我還沒跟你說那一戰(zhàn)的具體情況,先帝的陰謀雖然沒有得逞,但龍脈之靈潰散,散落各地。倘若不能集齊龍氣,中原必將大亂。 “另外,他如今修為已廢,身體狀況非常糟糕,監(jiān)正也束手無策,為了活下去,他將離開京城,能不能活著回來,尚且未知。 “不久前,他來找你,其實(shí)是想和你告別?!? 最后這句話,像是一根針扎進(jìn)了臨安的心窩,讓她心痛的差點(diǎn)無法呼吸。 原來,他拖著重傷之軀,是來找我告別的。 而我卻將他拒之門外.........淚水瞬間涌了出來,猶如決堤的洪水,再也收不住,裱裱泣不成聲: “我要把他找回來........我,我還有很多話沒跟他說?!? 悔恨的情緒翻江倒海,她后悔自己沒有見他最后一面,她恨自己拒絕了拖著重傷之軀只為與她告別的那個男人。 現(xiàn)在那個男人離開了,從此生死難料,相見遙遙無期。 淚水模糊了視線,人在最悲傷的時候,是會哭的睜不開眼的。 朦朦朧朧中,她看見一道身影走過來,伸手按住她的腦袋,溫和的笑道: “殿下,你哭鼻子的樣子好丑?!? 裱裱睜大了美眸,愣愣的看著他。 幾秒后,她抹干眼淚,又愣愣的看向懷慶。 懷慶一臉問心無愧的厚顏無恥模樣。 換成以前,裱裱一定跳過去跟她死打,但現(xiàn)在她顧不得懷慶,內(nèi)心充滿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撲到許七安懷里,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抽抽噎噎的哭道: “狗奴才,狗奴才.........” 她抱的很緊,生怕一松手,這個男人就丟了。 兩人相識至今,這是臨安做過最大膽的舉動,如果說以前的喜歡是礙于兩人的身份,偷偷藏在心里。 那么現(xiàn)在,她終于鼓起勇氣,敢投入狗奴才懷里。 鼻涕眼淚都沾到我脖子上了.........許七安輕輕擁著臨安的小纖腰,剛想說什么,忽覺腦后有殺氣。 他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靈機(jī)一動,說道:“殿下,您別抱這么緊,我疼?!? 疼?臨安一邊洗鼻子,一邊抬起頭,哭的桃紅的眼圈看著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