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姑奶奶被人占便宜開黃腔都無動于衷,居然因他一句無關緊要的話掉眼淚。 路櫻沒了上班的心情,交待一聲提前下班。 回到草堂,張媽正在頭疼:“這小祖宗的阿貝貝破了,鬧著呢。” 能聽見路九月的哭嚎。 一件衣服被盤三年,自然是要破的。 路櫻耐心哄了會,縫上也不行,就要原模原樣的。 小丫頭哭得傷心,路櫻跟著鼻酸:“那你說怎么辦嘛,它早晚要破的。” 哄不住。 路櫻瞪了她一會:“我帶你去挑幾件?” “不要!”路九月發脾氣,“要這個,一樣味道,一樣花紋...” “一樣!”路櫻惱了,“就是一樣的!” 路九月止了抽泣,半信半疑。 路櫻帶她去了北江別墅。 三年了,自從搬離這邊,路櫻就沒帶她來過。 別墅如今已經沒人打理,荒草蔓延,墻頭電網還在,但早已銹跡斑斑,失去作用。 路九月好奇:“這是哪?” “沒哪兒,”路櫻領她往內走,“這個衣柜,自己挑。” 衣柜是金北周的,掛著他穿過的衣服、戴過的配飾,門一打開,封存三年的味道撲了出來。 似乎什么都沒變。 又似乎什么都變了。 路九月很興奮,也不嫌有灰塵,從里面扒出件一模一樣的睡衣。 “同樣味道的都在這里了,”路櫻沒什么表情,“同款花紋的就這一件,你愛惜點,再用破...”就不可能有第三件了。 衣服能買到同款。 卻不會再有同款同味,上過同一個男人的身。 路九月如珠如寶地抱著這件睡衣,仰頭:“櫻櫻,你又要哭了嗎?” “沒有,”路櫻別開臉,“別亂猜。” 路九月:“大人真愛嘴硬。” 路櫻:“你見過幾個大人?” 路九月:“幼兒園,疼叔叔,跟櫻櫻一樣,嘴硬。” “......” 疼叔叔? “那邊,”路九月來了精神,“好看。” 是那間嬰兒房。 金北周特地給她準備的,前前后后改了十幾遍才滿意。 路九月興高采烈:“櫻櫻,可以進嗎?” “......”路櫻沉默片刻,“去吧,你的房間。” 小姑娘哇了聲,沖進了這間用盡心血打造的兒童房。 路櫻在屋子里走了走,風吹動廊檐果殼風鈴,她忍不住怔忡。 這里一切都封存完好,幾乎沒變過模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