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路九月已經被葛琪先帶回去。 路櫻喝了酒沒辦法開車,金北周提出要送她回家。 其實他有許多問題,怕路櫻是喝多了喝醉了才愿意跟他和好,怕她清醒后就不記得現在的一切。 兩人往停車場走。 金北周甚至不敢牽她手。 上一次這么生疏又別扭的,還是她有孕時在籃球場那次。 冷風拂面,路櫻揉了揉被風吹酸的眼。 金北周立刻逮著機會,裝作無意間握住她另只手,俯身查看她眼睛:“別揉,有細菌。” “......”路櫻下巴搭進他虎口,被迫抬高,望進他關切的眼底。 金北周抿了下唇,湊到她額頭親了口。 路櫻沒反對。 這種反應像是默認,金北周手指根根貼住她的,由相握變成十指相扣。 她給一點好臉,金北周自己就能蹬著梯子上去。 “清醒的吧?”金北周緊張到碎碎念,“你喝什么酒,還白的,會喝嗎?” 路櫻不吭聲。 金北周:“你沒問題問我嗎?我什么都說。” 路櫻:“......” 她沒什么要問的。 金北周捏捏她手:“你說句話,怎么不說話啊?” 路櫻:“送我回草堂。” “......” 送她? 回草堂。 怎么不是“我們回草堂”。 一直到車邊,金北周都在分析這句話的意思里究竟有沒有帶上他,有沒有允許他跟著回去。 車是那輛林肯。 路櫻隨口問:“司機呢?” “給他放假,”金北周抑郁狀態,“我來開。” 她真沒問題嗎? 不問問他是怎么活下來的,這三年在干嘛,這段時間都住哪里...等等,這些嗎? 路櫻坐進副駕,酒勁上頭,歪進椅背。 金北周喂她喝了支醒酒藥。 “去草堂,”路櫻催促,“待會九月要急了。” 金北周啟動車子,一路都在盼著她多說兩句。 然而兩人沉默了一路。 金北周往副駕看了無數次,感覺自己都要斜視了。 路櫻穩扎穩打,安安靜靜地坐著,就仿佛他只是個滴滴車司機。 沒有重逢的疑問、驚喜、錯愕,哪怕是憤怒到給幾巴掌呢。 她不會以為她在做夢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