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路九月睡覺依然需要阿貝貝,然而有爸爸媽媽同時陪伴,幾天功夫,路九月的阿貝貝只需要在枕邊放著,已經不用必須抱在懷里才能入睡了。 金北周總是等她睡熟再輕手輕腳送回隔壁。 路櫻在酒店待不住了,她想回草堂,路九月也想回,哪怕酒店這一層什么娛樂設施都有。 金北周始終不提。 他喜歡沒有外人打擾的生活,路櫻和路九月的眼里只有他,無聊了纏他,開心了找他,心煩了沖他瞪眼睛。 酒店這一層封鎖,簡直是他的快樂天堂。 這晚,哄睡女兒之后,金北周回主臥,路櫻趴在床上打游戲,大概是輸了,腳丫子不爽地蹬了兩下。 金北周抽走她手機,側身躺著,把她抱進懷里。 “九月今天沒想起來要阿貝貝,”他說著新發現,“我給她塞枕下了。” 路櫻指腹探到他后腰,摩挲那片疤痕:“你是她的阿貝貝。” 她手指溫軟,金北周嘶了聲,不知是疼是癢,后背倏然挺直。 “別亂碰!”他斥道。 路櫻:“疼啊?” 金北周摁住她:“你說呢。” “......” 路櫻在他懷里拱了拱,悶聲:“忍著吧,你傷好嚴重。” 金北周十分誠實:“我怕我做夢都能爬進去。” “......” 兩人大眼瞪小眼。 “沒事,”金北周難得別扭,“只要你不嫌丑,我不怕疼,也不怕傷口撕裂。” 路櫻沒好氣:“我怕!” 金北周揉她腰:“你怕疼啊?” 也是。 太久了呢。 金北周不要臉:“總不如第一次疼吧,我一定做好...”前期準備。 話沒說完,一道輕輕軟軟的童音幽靈似的傳來:“爸爸,媽媽,你們在剪指甲嗎?” 否則為什么說疼。 路櫻條件反射地踹了金北周兩腳,慌慌張張爬到另一邊:“媽媽、媽媽碰到爸爸傷口了,他叫疼來著。” 相較于她的緊張,金北周慢條斯理起身,手裝模作樣捂在腰部: “是,媽媽傷到爸爸腰了。” “......” “寶寶怎么醒了,”金北周蹲在那里,跟小姑娘平視,“是不是做夢了?” 臥室只開了睡眠燈,走廊黑暗,父女倆一蹲一站,處在光線明暗交錯的地界。 路櫻捧著臉,看某個男人哄小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