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是難得跟別人講這些,面對靜如鵪鶉的三人,司機絲毫沒有察覺,興致勃勃道:“你們沒看見喲,除了我大哥當場死亡,二哥、三姐,這些鬧得最兇的,一個個被綁在人形靶上...” “你行了行了,”路櫻連忙打斷,“我們國家不興這樣。” 司機啞了。 半秒,他囁嚅:“老板適應的,還挺快。” “他當然快,”路櫻沒好氣,“他以前管的那個皇庭,好不到哪里去。” 韓錫舉手:“我聽我媽說了,高姨當初同意金家老爺子的意見,讓你老公接手皇庭,就是防著這一天呢。” 當然,高琴與金老爺子目的不同,金老爺子純純的利用,而作為金北周的養母,又知道他的身世底細,是怕未來某一天,金北周需要回到那個家族,總不能是一張白紙的任人欺負。 金北周與金斯年不同,金斯年只是接手集團,正經做生意,金北周要面對的,卻是無限利益驅使下的明爭暗斗、你死我活。 高琴用心良苦,也曾落了埋怨,現在時過經年,金北周反應過來,明白了父母的做法,他還欠養父母一句道歉,暫時只能回報到金斯年這位大哥身上了。 他不是金家小孩,但他是養父母的兒子,金斯年的弟弟。 場面一時沉默。 司機結結巴巴:“老板說,按照國內來說,他才是小三孩子,父親因為偏心把財產給他,大婆孩子當然不樂意。” “是這么說,”這點韓錫能理解,“我總要跟我媽站在一邊,不過,但凡我這個弟弟乖巧聽話一點,我也不至于想要針對他。” 司機點頭:“因為我爸偏心的決定,將所有人的敵意都引到了老板身上,車子落水爆炸就是為了置他于死地。” “......” 這對他們來說,是一段傷痛的往事。 三人都沒吭聲。 “老板被帶回國外搶救了很長一段時間,”司機說,“我爸連當初得罪過的地下基因編輯組織都給哄來了,讓他們用盡一切辦法把老板救活...” 說到這,路櫻錯愕:“你爸...不是早就不行了?” “騙人的,”司機冷哼,“但他確實得了絕癥,只是說得嚴重了點,電視上不都演了嗎,用這招騙孩子回家,引出其他孩子的狼子野心...等等。” 三人:“......” 司機:“反正孽都是老頭子做的,后果讓老板擔了,所有人都想讓他死,老板要活就要爭,不爭就活不下去,結果你們都看到了,誰是家主,誰站得最高,誰才有話語權和自由。” 聞言,路櫻忐忑:“我想讓九月回來。” “......”嚴夏默了默,“你只讓九月回來,不讓你老公回來,我猜你老公又要打滾撒潑說你不愛他。” “......” “您別擔心,太太,”司機說,“那些出頭鳥都死了...” 路櫻瞪過去:“再說!小心警察登門,把咱們全抓走!” 韓錫連忙插話:“你還沒說,你老板為什么愿意帶你回來?” “我媽讓我跟著老板,”司機說,“她說,我只要做我自己,老板會愿意帶著我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