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葛琪沒客氣,掛掉電話后一邊翻閱資料一邊等外賣上門。 外賣到得很慢,慢到葛琪準備打電話給路櫻讓她取消。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葛琪熄了手機,過去把門開了。 然而門外的是金斯年,手里還拎著她的外賣。 “在樓下遇到外送員,”金斯年身上彌漫著淡淡的酒精味,“幫你拿上來了。” 葛琪打量他表情:“你怎么過來的?” 金斯年:“打車。” “......”葛琪無奈,“有事嗎?” 金斯年抬手扯松領帶,神智好像不大清醒:“琪琪我想喝水。” 他這人性格無趣內斂,“琪琪”這種親昵的稱呼一向只會出現(xiàn)在床事上。 還有現(xiàn)在,喝多的情況下。 葛琪讓開點路,讓他進來,直截了當:“爺爺為什么打你?” 說來可笑,金斯年都三十多了,這樣一個病態(tài)的家庭,養(yǎng)出來的孩子各有各的不正常。 金斯年光腳踩到地板,淡聲:“結扎了。” “......”葛琪以為自己聽錯了,錯愕,“什么?” “結扎,”金斯年往沙發(fā)走,邊走邊將領帶扔到地板,“他用死來逼我娶葛霏,我告訴他,我做了絕育。” “......” 金斯年窩進沙發(fā),揉著鼻骨:“琪琪我要喝水。” 葛琪還沒震驚完:“什么時候的事?” 金家只有他這一個了,冷不丁說他絕育,老爺子沒打死他都是好的。 “咱們寶寶沒的時候,”金斯年闔眼,“你身體不適合生育,怕再出意外,干脆從源頭斷掉好了。” 是他想多了,因為沒多久,葛琪就跟他離了婚。 “......” 葛琪倒了杯溫開水給他。 她不喝酒,家里自然不會準備解酒藥。 “我?guī)湍憬熊嚕钡人阉韧辏痃鳒芈暎澳慊厝ニ挥X。” 金斯年握著水杯沒說話。 客廳燈光明亮,茶幾上放了束鮮花,還有一疊藝術大賞的畫冊,處處添著生活氣息。 不像他們那個家,自從葛琪走了,就空蕩的不成樣子。 “斯年,”葛琪蹲在他面前,看他略帶渙散的眼睛,“爸媽或許是為了理想,但他們不能這樣把責任全部扔給你,這也是逃避,你該讓他們回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