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有他們在,長輩們的怒火不至于全部落到金斯年身上。 喪事過后,金斯年從集團暫時卸任,由金父負責,而金家則交到金母手中。 原本就風雨飄搖的金家支離破碎。 這年年底,北城一場大雪落下。 在醫院搶救的金老爺子咽下最后一口氣,是金父拔的管,父子倆的手糾纏在一起,老爺子滿眼憤恨,掩不住的求生欲望,金父眼光平淡,動作干凈地掀掉了他的氧氣面罩。 過完年,金父金母把老爺子葬在老太太身邊。 年前積的雪很厚,世界白茫茫的。 金斯年消失了很久,不知道去了哪里。 夏天到時,葛琪辦了自己的第一場畫展。 畫展很成功,一群伙伴鬧著要幫她慶功。 走到藝術館門外,葛琪看見臺階下捧著花的男人。 她眼神有些恍惚,好像看見了剛結婚時的金斯年,那天他喝醉了,卻依然保持著表情平靜,要不是送走賓客后,他沉重地倒在葛琪身上,她差點沒看出他醉了。 新婚夜,金斯年撫她頭發,喊她琪琪,醉意朦朧地問她為什么要答應這樁婚事,問她知不知道嫁過來是要吃苦的,他自身難保,護不住任何人。 葛琪好脾氣:“我不怕。” “給了你機會了,”金斯年喃道,“我都拒絕了,你只要順著拒絕就沒人會怪你,結果你答應,你讓我怎么辦。” 葛琪:“你是不是有其他想娶的姑娘?” 金斯年瞪她。 葛琪:“那你是在不高興?” 金斯年又瞪她。 葛琪:“你跟小二的眼睛長得不像啊...” 金斯年禁錮住她腦袋,吻了下去。 那是葛琪頭一次發現,床上的金斯年是另一個人,他不冷靜,不克制,不隱忍。 唇齒交濡,葛琪以為自己聽錯了,金斯年迷亂含糊的兩個字:“高興。”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