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卷 第七章 那未曾說出的-《黑鐵之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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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斯走了,自己還要留下,還要應對這未來半年最難熬的局面……
在這半年中,會有很多很多人死去,整個卡雷山脈南方國家的局勢,也會變得越來越混亂和糟糕,張鐵都不知道會糟糕到什么程度。
因為這半年的時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南方國家所有的人都安全撤離威夷次大陸,所以,這就是混亂的根源。在這生死關頭,人性中最骯臟和自私的一面會徹底的爆發出來,對此,張鐵從來就沒有樂觀過。
張鐵一邊開車一邊想著事情,車速不知不覺就越來越快,不過這快也是相對于車來說,張鐵對這所謂的快速卻沒感覺,因為他自己無論是在天上,地下還是水下,都要比這跑車的最快速度還要快許多倍,特別是在騎士之心的感知中,這跑車開到最快給他的感覺也和散步差不多。
齊海城到儀陽城的高速公路沿海而修,這條路,是懷遠郡中風景最好的一條高速公路,開車行駛在這樣的公路上,如果沒有那些糟心的事情,絕對是一種享受。
不知什么時候,一輛紅色的仙龍座T9跑車在引擎的轟鳴聲中,一下子從張鐵的后方竄了出來,開始和張鐵開的仙龍座T9并駕齊驅。
開始的時候,張鐵根本沒有理會,飆車這種事情,對別的年輕人來說或許會很刺激,但對張鐵來說,實在是無聊之極,沒有任何懸念,也自然沒有任何的樂趣。
在兩輛車一起并排著在路上開了七八公里之后,那輛車就開始挑釁起來,在駛到張鐵前面的時候,開始在張鐵的前面頻繁的變換車道,張鐵不想理會,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把那輛車甩到了身后……
那輛車鍥而不舍的追了過來,死死的咬住張鐵開的車,在幾公里之后,就在道路前方的一個轉彎處,剛剛轉過一個彎道,張鐵就看到一輛貨車正停在前面路上檢修,以張鐵的反應和對車輛的控制技巧,他很輕松的就變換了車道,而追在他后面的那輛車,反應就慢了一拍,幾乎是在張鐵變換車道的時候,那車才發現前面的路上停著一輛卡車在檢修,在緊急情況下,車手變道的力度稍微一猛,再加上踩了一腳剎車,那紅色的仙龍座T9就失去了控制,瞬間沖出了鋪裝路面,打著轉,向海邊的懸崖沖了過去……
以張鐵那強悍的感知,那輛車一失控,張鐵的耳中,就聽到了那輛車中發出的一聲尖叫,那聲尖叫,莫名有些熟悉……
見鬼——張鐵暗罵一聲,猛一打方向,他的仙龍座T9也沖出了鋪裝路面,瞬間就猛的貼到了那輛失控的紅色T9的車身一側,阻止那輛車朝懸崖沖去,但那輛車的速度太快了,就算張鐵的車擋在前面,那輛車還是推著張鐵的車沖向懸崖,看到這一招不行,張鐵直接一腳踩穿車底的鋼板,把一只腳踩入了地下,來了個騎士級別的“腳剎”,兩輛失控的車才一下子像被人施展了定身術一樣停了下來。
張鐵提起腳,他的那輛T9的地盤上出現了一個大洞,他打開車門,走下車,來到那輛紅色的T9旁邊,拉開了那輛T9駕駛室一側的車門,把坐在駕駛位上那個面色發白的女人一把從車里拉了出來。
“你不要命了,你不想活的話不要拉上別人好不好,自己去買塊豆腐撞死好了,一個女人學別人飆什么車,裝什么太妹,別的女人是胸大無腦,你是胸不大,還沒腦,有飆車的這點功夫,你找個男人嫁了生個娃每天奶奶孩子多好,既為人族的圣戰做了貢獻又促進你身體的二次發育,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直接讓你成功跨入胸大無腦的行列……”張鐵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
哪怕成為騎士和長老,但這張鐵在黑炎城積累的尖酸刻薄不帶一個臟字但又讓人無地自容的罵人的本事可沒落下。
此刻,如果有人聽到堂堂懷遠堂的長老如此數落一個女人,說不定要驚得眼睛都掉下來。
那個女人正是王詩娜,兩年多不見,此刻的王詩娜又變成了那副辣妹的打扮——穿著一條誘人的黑色皮短裙,腳上一雙水晶高跟涼鞋,剪了一個短發,紅唇似火,眼睛弄得跟變異的大熊貓似得,充滿了魅惑,一只耳朵上弄了四五個五顏六色的耳釘……
有一句話張鐵絕對說錯了,王詩娜的胸絕對不算小,兩只大白兔顫顫巍巍的被她那緊身的白色吊帶裙勒住,像是兩顆成熟的大木瓜隨時要從支架上掉下來一樣。
王詩娜也沒想到那把她從車里拉出來的是張鐵,兩個人的仙龍座T9的車窗玻璃都是深色的,剛才她都不知道和她飆車的就是張鐵,她楞楞的看著張鐵,聽著張鐵的大罵,那蒼白的臉色漸漸的恢復了正常,似乎有水霧出現在眼睛之內,突然之間,她做了一個動作,一把摟住張鐵的脖子,踮起腳尖,用那火紅的雙唇重重的吻在了張鐵的嘴巴上……
張鐵愣住了,瞪大著眼睛看著王詩娜。
長這么大,被一個女人用強,對張鐵來說,還是第一次……
這一刻,這個女人的大膽舉動,對張鐵精神的沖擊,遠勝于對他身體和感官的沖擊。
張鐵可以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力量,這一刻,這個女人幾乎是把她全身的力量都用了出來,無論是手上還是嘴上。
王詩娜也瞪大了眼睛看著張鐵,這個時候,兩個人的眼睫毛都碰到了一起,眼睛對著眼睛。
整整差不多十秒鐘,兩個人一動不動
差不多十秒過后,王詩娜才從張鐵的雙唇上離開,然后這個女人后退了一步,微微揚起臉,“你的唇有點干,會起皮,我幫你抹點唇膏,草莓味的,你救我一次,我幫你抹了一次唇膏,我們就算扯平了!”
張鐵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表現得很“太妹”,可張鐵知道,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只是在假裝鎮定,外強中干而已,在張鐵的騎士意識之下,他完全可以感覺到這個女人此刻是什么狀態——這個女人這個時候的聲音在抖,手心在冒汗,臉在充血發燙,耳朵紅得像烤熟了一樣,連心也跳得跟擂鼓似的,整個人心虛得不行,剛剛那一吻除了力氣大之外實在是笨拙得可以,她絕對沒有她表現得這么從容。
“扯平了?”張鐵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王詩娜,“我救你一條命,你幫我抹一次唇膏,這算扯平了?”
“那你想怎么樣?”王詩娜挺胸抬頭的問道。
張鐵還沒有說話,那邊在修理卡車的司機看到這里出事,已經連忙跑了過來,“啊,你們沒事吧!”
“沒事!”張鐵和跑過來的卡車司機打了一個招呼。
卡車司機是一個胖子,這么一小段路,他跑過來已經氣喘吁吁,“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的車剛剛壞了,只能停在哪里臨時修理一下,你們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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