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昭昭于我-《大佬,出門記得裝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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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方肅禮,原名方可平,這名是我爸取的。
三歲那年生了次大病,差點早登極樂。
奶奶四處求神拜佛,算命卜卦。
得知這名字和我相沖,于是爺爺為我改名方肅禮。
名一改,病居然就好了。
父親因此很懷疑他的取名能力。
端肅守禮是爺爺對我的期待,作為方家長孫,我看上去一直如此。
但那僅僅是表面,面具下的我,桀驁不馴,其實誰都不服。
尤其在追求腎上腺素,瘋狂玩車那幾年,父親還打過我。
也時不時把我丟進部隊里,想逼我服軟。
可我偏要硬給他看,每次部隊里拉練演兵,我從來不遜色別人,也在那會練就了強于許多同僚的體魄。
但他用事實證明,光靠武力是沒法讓人服氣的。
部隊是個等級層次特別明顯的地方,父親在部隊里位高權重,大家伙見了他總要原地立正,恭敬說著首長好。
我突然意識到權力才是這個世界的硬道理,有了它,不服也得服。
我想要這個硬道理。
這條路,我走得很順,因為我心無旁騖。
直到許惟昭的出現,我才明白人生的追求可以不止是權力。
春山居那天晚上,她冒冒失失闖進來。
但其實這是我第二次見她,雖然光線昏暗,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沒辦法,太漂亮了,是我能記住的那種漂亮。
那晚我也喝得有些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怕惹出麻煩,我想離開。
卻在門口被她拉住,她的手很軟也很燙,燙得我喉嚨都是癢的。
被她抱住的時候,一向腳下生風的我竟差點移不動腳。
后面才知道,她亂喝了東西,面色泛紅,媚眼如絲,穿著白裙子看上去純又欲。
沒有給她叫救護車,既是為了避嫌,也是為了私心。
當晚大人物太多,黨派矛盾斗爭里,這種情況最容易出問題。
而且她這副模樣送去醫院也沒什么用,要是因為這事被人送去醫院,她以后也會烙上印子。
這個世界,對女人本就沒什么善意。
后面的一切,水到渠成。
雖然起初是她主動,后來卻是我把持不住,發現她是初嘗雨露時,說不驚喜是假的,因為我也是。
后面,她要離開那個春光明媚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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