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燕京風(fēng)云變幻,人人草木皆兵,但這一切和沈棠寧關(guān)系不大,她被勒令在府中養(yǎng)病。 崇德帝駕崩了。 沈棠寧聽到這個消息,偏頭問池宴:“誰動的手?” 他冷靜給出答案:“四皇子。” 她想起那張蒼白的面龐,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很久后才道: “那他會死么?” 她只是覺得燕玨有些可憐。 池宴低頭沉思:“會吧,畢竟是弒君,總要給天下人一個說法。” 沈棠寧沒再問,喂藥時瞥見他手臂上的淤青,眼里落下不忍:“爹娘還沒消氣呢?” 池宴回府時就被二老抽了一頓,他假死的事沒告訴任何人,兩人是真的悲痛欲絕,靈堂都準(zhǔn)備設(shè)了,聽說棺材都買了。 因此,池宴沒少挨一頓毒打。 她覺得他活該,但又不可避免心疼。 池宴蹬鼻子上臉,靠過來蹭她脖頸,有點(diǎn)像毛茸茸的大型犬:“你也不說幫我勸勸。” 沈棠寧面無表情推開他:“因?yàn)槟慊钤摗!? 端詳著她冷淡的小臉,池宴嘖了聲,眼神控訴,捧著她的臉揉圓搓扁:“好狠的心,真想改嫁啊?” 得知他的死訊,她表現(xiàn)得太冷靜了,悲傷都顧不上,轉(zhuǎn)頭就去宮里報信。 沈棠寧艱難抬起頭,在他虎口咬了下,看著他吃痛縮回去,這才閑閑地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羽書帶走了。” 從池景玉口中得知池宴的死訊,她確實(shí)有過短暫的恍惚,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后面的郁郁寡歡,甚至病倒,都是做戲的成分比較大。 畢竟他答應(yīng)過她,要活著回來。 池宴一樂,坐下?lián)е瑢⑾掳偷衷谒^頂:“我家阿寧就是聰明。” 出發(fā)剿匪前,池宴就知道他這一趟會很兇險,那個霍顯,表面上是三皇子的人,實(shí)際上是崇德帝的。 他將池宴和長公主接觸的事告訴了崇德帝,引得皇帝對他忌憚,挑了個由頭讓他剿匪,其實(shí)壓根兒沒打算讓他活著回來。 霍顯自以為瞞得很好,甚至打算給出錯誤情報誤導(dǎo)池宴,但殊不知他早就將他的來歷摸得一清二楚。 保險起見,池宴將擅長易容的羽書帶上,讓崇德帝的眼線親眼瞧見“他”被萬箭穿心,這才假死脫身去聯(lián)系潛麟衛(wèi),以及蕭家。 其中的勞累和驚險,他沒有細(xì)說,但沈棠寧也能猜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