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陛下駕崩,在處理后事之余,長公主和太子隱有分庭抗禮的架勢,朝臣們琢磨著站隊,比之前愈發(fā)小心翼翼。 池宴好似全然沒受到影響,他身后傳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同落下,緊接著脖子就被從后圈住: “好你個池宴,總算讓我逮著你了!” 池宴知道來人是誰,于是也沒躲,任由對方把他生拉硬拽到一個隱秘角落。 蕭聿怒視著他,一雙眼睛盛著明亮的怒火,又礙于什么不得不壓低聲音: “你小子安的什么心?那日哄我說救駕,要我將我爹的兵符偷出來,結(jié)果呢?!” 皇帝死了,他家已經(jīng)成了不折不扣的長公主陣營! 他現(xiàn)在就是一整個后悔,怎么偏偏信了這狗東西的邪? 池宴眉梢微抬,故意逗他:“不好嗎?如今你家可是大功臣,眼下蕭大將軍的風頭可是無人能及啊!” “功臣你個頭,你這分明就是故意拉我們家下水!”蕭聿咬牙給了他一拳,臉色隱忍地揉了揉某個位置,“我爹知道我偷了兵符,屁股差點兒沒給小爺打爛!” 池宴也沒躲,垂眼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生什么氣啊?你以為若是沒有你爹的準許,就憑你這腦子能偷到?” 蕭聿一愣:“你什么意思?” 他輕輕哼笑一聲。 崇德帝忌憚蕭家手握兵權(quán)久矣,支援齊國令蕭家軍元氣大傷,正是他的一步棋,倘若他再活個幾年,燕京還有沒有蕭這個姓可不好說! 蕭大將軍是聰明人,皇帝不仁,自然得為自己謀個出路。 不過嘛,老狐貍畢竟狡猾,他得為自己站隊這一行為扯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倘若失敗了好歹還有條退路。 于是才有了蕭聿偷兵符的事。 蕭聿聽完眼神復雜:“我是我爹親生的嗎?” 這么大的事,竟然不告訴他! 池宴慢悠悠挑唇,語氣欠揍:“我又不是你爹,問你爹去。” 蕭聿:“……” 很好,拳頭又硬了。 …… 又過了兩日,長公主和太子在朝堂齊聚,兩人都沒說話,但火藥味十足。 遭殃的還是大臣們,他們隱約覺得自己今日可能又走不出這殿門,更有人來之前已經(jīng)家里留好了遺書。 因為今日要討論的事,是繼位人選。 按理來說,太子身為嫡長子,繼位是名正言順,但長公主的兵就駐扎在城外,堪稱是虎視眈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