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話在當(dāng)時看來,無疑是驚世駭俗的。 可燕明儀聽得認(rèn)真,并且記在了心里。 可父皇終究沒有看到那一幕,他死的猝不及防。 表面上,他死在了自己兒子手里,可燕明儀心知肚明,他死在了黨派斗爭中,朝堂上有名有姓的幾位大臣都參與其中。 無論是父皇那些激進的改革,還是他力排眾議想立女帝的想法,都讓很多人不滿已久。 他的對手從來不是一兩個人,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螳臂當(dāng)車,注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 燕明儀曾問過池宴:“宮變那時,你明明遠(yuǎn)在江州,為何會對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行動了如指掌?” 池宴唇角微抬,片刻后看了過來,意味不明地道:“臣若說,是做了個夢,不知陛下信不信?” 燕明儀顯然不信,嘴角輕撇:“不想說就算了,拿這種冠冕堂皇的話敷衍朕。” 她也沒追問,想來他有自己的法子。 池宴斂下眸,卻有些失神,眼眸沉沉的。 因為他知道,那不是夢。 那個大師送的香確實管用,很長一段時間,沈棠寧不再做夢,他卻開始反復(fù)夢到那些畫面。 那些,令她痛苦的根源。 他一直沒告訴她,而是暗中籌謀,徐徐布局。 沒關(guān)系,他會為她鏟除一切危險因素,那樣的經(jīng)歷,絕不會上演第二次。 于是才有了他對池景玉說的話: “活了兩輩子都栽在我手里,滋味如何?” 恐怕池景玉到死都以為,他也重生了。 池宴斂去眼底陰霾,算了,不提那個垃圾。 * “陛下,大臣們又在催促您早日立皇儲。” 臺下的女子面色沉靜,說起這么敏感的話題也不見任何情緒起伏。 燕明儀瞥她一眼,心想也只有她沈棠寧敢面不改色觸她霉頭。 她神情漫不經(jīng)心:“立皇儲?那也要有孩子啊,朕跟誰生去?讓那些大臣把自家兒子拾掇拾掇,送進宮來選秀?” 饒是沈棠寧心理素質(zhì)極佳,聽了這話也不由嘴角微微一抽,竟認(rèn)真思考起來這個提議的可行性: “也不是不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