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有從娛樂新聞上認識危庭的,好奇那些是不是故意炒作,有人笑著解釋。 “這位沒結婚之前就潔身自好,現在結婚有小孩了,更是連其他異性的衣角都怕沾一下?!? “不信?你連他五米之內都進不了?!? 楚河漢界分明,危庭這邊沒有那些脂粉氣,都是幾個大男人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談工作,幾個結婚的還能有點共同語言。 “煙今天不能碰,酒總行吧?不然無聊死了?!? 有人起身,先給危庭倒酒。 “家里不讓喝?!蔽Mサ暰芙^。 旁邊不少人都聽見了這句話,還有些不信。 “怕不是推辭之言?沒聽說誰家老婆結婚,不讓男人喝酒的,三哥是不是自己不想喝?” “我家?!蔽Mゴ鸬玫故强?,“喝了,今天就進不了家門了?!? 向來說一不二的人居然會進不了家門? 剛剛還在倒酒的人聽見他這話驚得呆住,手里面的酒順著就灑在了面前人身上,危庭一時間沒來得及躲開,還好倒上的也不是很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三哥?!边@人連忙道歉。 危庭抽了紙巾簡單處理了下,站起身準備去換件衣服。 他剛從沙發上站起身,其他看向這邊的人都倒吸了口冷氣。 白色襯衫被酒水打濕,腰腹處的布料變得有些透明,緊緊貼在身體上,眾人便看見冷白皮膚上那一簇艷麗的花朵。 甚至一直探到腰腹之下,隱入西褲中。 往上布料未濕,也看不清楚,但能想象到畫者的心思,花枝應該是一直探到胸|前,和...融為一體。 但光腰腹上的這一場面已經足夠讓人驚訝,誰能想到一直冷清淡漠的人身上有這么一幅濃艷張揚的牡丹圖。 “危總還有這種愛好?”旁邊人笑著調侃,“我認識個私人紋身師,介紹給危總?” 危庭絲毫沒有被撞破的尷尬,只是淡聲笑了下,拿了外套準備穿上。 “不是紋身。” “見笑了,我妻子的玩鬧之作?!?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