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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戰(zhàn)，馬學教，馬學明，三人眼神近乎央求，在三人面前站著——前總調查組副組長劉樓。

    也是支持腦波提案的劉樓。

    “礦區(qū)小鎮(zhèn)魏瑕的雕像要被拆除了。”

    “還有滇西的魏瑕雕像。”

    “還有玉碎集團的魚仔雕像。”

    “還有昔日毒奶粉受害人老農民給滿漢豎的雕像。”

    “這些雕像都在被拆除。”

    “這都是百姓自發(fā)籌資建的雕像， 沒影響到任何人，但也要被拆除。”

    “瓦邦的魏瑕雕塑已經被砸了。”

    “瓦邦的青年軍雕像都沒了，在千禧年被徹底拆除了，被當地百姓給推倒。”

    “這片土地下的雕像能不能保留，魏瑕的衣冠冢沒了，滿漢魚仔長江他們的墳墓也沒了，但雕像能不能保留。”董戰(zhàn)央求。

    他們三人聯系了劉樓。

    因為現在風向所趨。

    魏瑕集團在網絡之上遭遇極多罵名。

    他們只求保住雕像。

    劉樓踱步皺眉，一身行政夾克筆直，他搖著頭：“人們現在不感謝魏瑕。”

    “更不感謝魏瑕手下那些狂徒。”

    “人們現在都只想過好自己小日子，抓幾個貪官，殺幾個海外經濟逃犯，對他們來說沒什么感覺了。”

    “魏瑕口中的腦波提案沒有人期待了。”

    “因為期待的人都死了。”

    “所以——我?guī)筒涣四銈儭！?

    “不光是魏瑕雕像， 玉碎集團的一切，瓦邦青年軍的歷史，在菲律賓關于閻赴反毒的事跡都會被歷史刪除。”

    “你們也盡快正常生活吧。”

    “我背后的人——覺得腦康科技挺好的，沒有必要在延伸為腦波提案了，沒必要鬧大了。”

    “一年了，你們還覺得腦波提案出現會真的好嗎？”劉樓看著三人，語重心長。

    董戰(zhàn)眼神茫然，他直勾勾看著劉樓，他感受到了一點，魏瑕集團的人又被拋棄了。

    再次被拋棄。

    不過他沒憤怒。

    習慣了。

    之前調查組多次拋棄利用魏瑕集團。

    早就習慣了。

    我們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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