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的意思是三弟并非意外落水,而是與亓...四弟爭執(zhí)下被他推下了水?” 太子反射性道,眼里閃過幸災(zāi)樂禍。 頭頂一陣刺骨寒意,小柱子誠惶誠恐:“陛下娘娘饒命!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只是將所見所聞如實告知!” 太子冷哼,“可孤聽你的意思便是四弟推了三弟,否則好端端的三弟怎么會落水?” 阿綏反駁:“我沒有推三皇兄,你休要污蔑我!” 他手受傷沒法叉腰,只能平端著胳膊,氣勢不減。 裴謙昂首附和:“就是!表弟才不是這樣的人!我們?nèi)齻€關(guān)系好著呢,太子表兄你不要挑撥離間!” 太子不理睬兩人,忍不住向景宣帝告狀:“父皇,若不是四弟推的,他為何如此激動?” 不承想景宣帝只是抬眼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語氣意味不明:“朕看你也挺激動,兄弟鬩墻你身為長兄便如此高興?” 此話如同一盆冰澆在太子頭上,心中的得意瞬間熄滅。 “父、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他低頭唯唯諾諾。 賢妃見狀,微不可見地皺眉。 她笑著打圓場,為太子說話:“陛下,太子殿下也是擔(dān)心三殿下,不明不白地落了水,總要查明事實給三殿下與陸妹妹一個交代。” 云挽扯唇,清艷絕倫的臉龐上劃過淡漠:“既要查明事實,便要尋證據(jù),聽證言,而非聽信一面之詞,扭曲真相,誤導(dǎo)他人。” 她抬眸注視兩人,似譏似諷:“這樣的道理難道賢妃與太子殿下不懂?” 賢妃笑意淡去,未接話。 見兩人不語,云挽質(zhì)問小柱子:“你既看到兩人產(chǎn)生爭執(zhí),那可知兩人因何而爭執(zhí)?” 小柱子躬著脊背,惴惴道:“當(dāng)時奴才聽得一清二楚,魚兒上鉤后,兩位殿下因何時收線而意見相左?!? “小殿下認(rèn)為魚兒還未咬住魚鉤需要耐心等待片刻,而三殿下則認(rèn)為當(dāng)下便要收線?!? 所以有了這場爭執(zhí)。 “奴才正猶豫是否要上前勸阻,誰知一轉(zhuǎn)眼三殿下便墜入了湖里?!? 說完他低下了頭,聽起來的確是在闡述一個客觀事實。 阿綏肅著臉解釋:“我們是意見相左,但并未動氣,更未動手,只是一條魚而已,沒了便沒了,我怎會對至親手足動手?” “誰知道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