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梔枝擠出一個笑容。 真是四面八方都是逼婚人,再繼續(xù)留下來,這個婚她是非結(jié)不成了。 “天啊老公,還是你考慮的周到!” 她一只手臂撐在扶手箱上,托著自己的臉頰,那雙濕漉漉的眼眸亮閃閃的,對著他眨巴眨巴: “我可太期待和你的婚禮啦!” 對方的大手伸了過來,摩挲著她臉頰上的軟肉,意味深長: “是嗎?” “小乖,這句話,我不會是最后一個聽到的吧?” 他的小女朋友猛然坐直了身體,長睫顫動: “怎么會?老公?你怎么會這么想我?” 她一臉認(rèn)真,仿佛聽到了什么難以思議的話: “你年輕又優(yōu)秀,富有還慷慨,我不喜歡你才不正常吧?” 對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鳳眸含情,半垂的視線落在她下半張臉,指腹蹭過她的唇瓣,帶著一點(diǎn)微微的癢,感覺又蘇又危險。 壞男人吃起醋來簡直荷爾蒙爆炸。 哄人是情趣,哄這種走鋼絲一樣刺激的壞男人更是情趣中的情趣。 姜梔枝有些飄飄然,咬了一下他的指尖,游刃有余地使出了炫技一般的哄人手段: “實(shí)不相瞞,我喜歡你喜歡了整整12年,無數(shù)次在深夜對著你的背影祈禱你會多看我一眼,連生日愿望的第一條都是祝你平平安安——” 握在下顎處的手指陡然一緊,男人的拇指蹭過她越發(fā)靡艷的唇瓣,眼神微瞇,像是要把那雙唇揉化一般。 帶著雪松香氣的身形驟然逼近,濕熱呼吸落在她唇上,嗓音很輕,若即若離: “小乖,我跟你認(rèn)識,還不足半年。” 姜梔枝腦袋宕機(jī)了一下。 糟糕!太得意忘形了! 她也不知道那些話是怎么說出來的,就跟排練過無數(shù)次一樣,張張嘴就自己滑出來了。 完蛋完蛋完蛋,現(xiàn)在說都說不清了! 對方嘆氣,低啞的嗓音繚繞在空氣里,帶著某種侵略性極強(qiáng)的危險。 連平時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都帶著某種緊迫感,人雖然還是微微笑著,但聲音卻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到底是哪個野男人,讓你從一個小屁孩開始,整整暗戀了12年?” 裴鶴年越說聲音越低,眸底閃過暗芒,心底醋海翻騰,恨不得把那個人給當(dāng)場捅了,挫骨揚(yáng)灰,連個渣都不剩。 “還無數(shù)次深夜對著他的背影祈禱他能多看一眼,就連生日愿望的第一條都是祝他平平安安?” 姜梔枝后腦勺麻了一下,感覺圓不過來了。 她不說話,在裴鶴年這里自然而然就成了心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