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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求那么多，霜序懶得伺候：“甜不了。我是苦瓜。”

    賀庭洲眉梢輕輕一抬，也不跟她多費唇舌，托起她兩條腿將她抱起來，穿過客廳往樓上走。

    霜序為了不掉下去只能努力攀住他，腳尖繃緊到了極限，聲音都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你……放我下來！”

    賀庭洲說：“叫老公?！?

    她抿緊嘴唇不配合，賀庭洲繼續(xù)往上走，很快她就呼吸急促，被逼得不行了就叫他名字：“賀庭洲~”

    “這不是會帶波浪號嗎?！?

    “……你放我下來。”

    “叫老公就放你下來。”

    他太惡劣，故意折磨，霜序玩不過他，只能求饒地叫了一聲：“老公……”

    賀庭洲把她抱進臥室，放到床上，扣著她腰深深地抵進去：“好乖，我的賀太太。”

    霜序已經(jīng)發(fā)不出來完整的聲音來，他低頭吻著她，愛不釋手，整顆心都化成一池藍色純凈的水，想將他的美人魚藏在里面。

    等她在陽光照耀時跳出水面，撲他一身濕淋淋的水。

    *

    沈聿落地舊金山時，燕城時間凌晨零點，當(dāng)?shù)貢r間早晨八點。

    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從燕城到美國，像是一場橫跨五年的逆行。

    當(dāng)?shù)胤止镜呢撠?zé)人已經(jīng)在接機大廳等候，恭敬地接過他的手提箱：“沈總，車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先送您回酒店休息?！?

    “不用了。”沈聿要來車鑰匙，“我想自己走走?！?

    霜序住過的那套公寓還保留著，沈聿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是空置半年的浮塵。

    房子里的東西都還在原位，她回國的時候很多都沒有帶走，興許是兩次被拋棄的經(jīng)歷傷她太深，她去哪里都是輕裝簡行，對她來說真正屬于她的東西少之又少。

    房子許久沒有讓人打掃，桌子上積了一層灰塵，沈聿走進來，皮鞋在木地板上發(fā)出的聲響清晰可聞。

    他站在客廳里，感覺到一種荒蕪的寂靜。

    他想要接回他的小九，但他來遲了五年，她已經(jīng)不在這里。

    她回到了九千公里之外的燕城，但沒有回到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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